身边那么久,发没发生什么,谁知道啊?”
“啪!”
唐风轻一巴掌打在冯婷婷的脸上,冯婷婷怒不可遏地看着她,但紫鸢在一旁虎视眈眈,她也就只敢这么看着。
“这只是还你昨天对我的。”唐风轻上前一步,仗着自
己比冯婷婷高了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既然你不知道发没发生什么,那么就不要把你心里那点龌龊的心思说出来。自己是狗屎,就以为全世界都是狗屎吗?”
“你!”
“昨日子誉废你的诏书已经下了,你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和我在这里指手画脚?”
女人最是知道怎么气死另外的女人,唐风轻微微一笑,接着道,“子誉不是保证说这件事不会有任何人插手吗?”
冯婷婷一听,便以为这些都是唐风轻的主意,立马,眼圈就红了。
自己跟在杜子誉屁股后面这么多年,替他照顾他的母亲,到头来都没有得到他一个眼神。这个女人到底是凭什么?
为什么消失了这么久之后,杜子誉对她还是言听计从呢?甚至愿意为了她违抗自己的母亲!自从怀信候离世之后,杜子誉对自己的母亲一直都是毕恭毕敬,有求必应。所以,冯婷婷才能顺理成章地进门,才能横行霸道傲慢无礼。
“果然是你!”
杜母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果然是个狐狸精,你一回来,我儿子就不听话了!”
“不是子誉不听话吧?而是您太容易健忘了。”
唐风轻原以为人的心都是肉长的,自己只要对杜母好,杜母就会感动接纳自己。但她忘了,人和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杜母既然认定了她的出现会影响到自己的地位,那么不管她再怎么努力,都是徒然。
不过这现在她也想明白了,要想让杜母消停一点,顺着她是没有用的,必须要让她从心里知道自己是不好惹的。
“我忘了什么?”
杜母心虚地避开唐风轻的目光,“总而言之一句话,你若是有羞耻之心的话就离我们子誉远一些。从前也就算了,你跟了林致远那么久,你不嫌自己脏不嫌自己丢人,我们还嫌你脏嫌你丢人呢!”
杜母振振有词,像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唐风轻死咬着嘴唇,泪眼汪汪,“我怎么脏了?”
“一女侍二夫,我看你就该浸猪笼!”
冯婷婷见杜母占了上风,赶紧趁机找回一些场子。可她忘了,昨日自己那么拳打脚踢都没有看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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