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他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日夜兼程从夜国赶过来了。
“大胆逆贼,竟然敢在京城造次?尔等忘恩负义之徒,也配进京面圣?想要造反,先问问本将军手里的枪答不答应!”
“只知道叫嚣的黄口小儿,你与你爹父子二人若是真的如传闻中那般英勇无比,为何还要和夜国纠缠如此之久?看来你们也不过如此!大敌当前竟然临阵脱逃!”
“呵,无能鼠辈!”
李战把一个麻袋扔到纯阳王的脸上,褐色的麻袋上写着黑色的字——“纯阳”。
“纯阳王还真是忘恩负义坏事做尽,为何夜国能支撑这么
久,还不是多亏了纯阳王的救济?纯阳王估计是亡国奴当上瘾了,才会一直眷恋给别人当狗的日子。”
这个是李战在最近一次和夜国的交战中发现的,当时就被气得不行。原来杜子誉每次给纯阳王的救济的那些粮食和钱,都被他送到了夜国。这种典型的吃里扒外的作风,叫人忍无可忍。
“既然你们都发现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纯阳王把麻袋从自己的身上拿掉,“夜国的仗打完了吗小将军,你这临阵脱逃也是叛国的行为哦!”
“李将军是本王叫来的。”
杜念从山丘上走下来,“纯阳王,你已经被团团围住,还是投降吧。”
“投降?”
纯阳王冷笑一声,“反正老子横竖都是死,可就算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们给我做垫背的。杜念,你以为你爹多么高尚呢,这天下也是他从别人的手里抢来的!大家都是强盗,又何必分个你上我下呢?”
“父皇当年是拯救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你呢?你是把这个国家这个天下推向万劫不复!你以为在这里信口雌黄,颠倒是非就能够掩盖你所犯下的罪行吗?”
杜念盯着纯阳王,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叫纯阳王略微震惊。的确和李太傅说的那样,这个小孩子已经不是自己印象里那个黄口小儿了。
“成王败寇,现在你们怎么说都行了,是吗?陈丞相!”
“住手!”
纯阳王竟然趁着大家不注意,立马用刀架在了陈印泉的脖子上。杜念和李蔚然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异口同声地说道:“大胆贼人,还不速速放下手里的刀!”
“放下手里的刀?”纯阳王冷哼一声:“我放了手里的刀,你们谁来放过我?听着如果想这个老不死的活命的话,赶紧让本王和本王的人安全从这里走出去!”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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