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点衣服别感冒了,本王有空回来看看你的。”
“若是(殿diàn)下忙的话就不用过来了。”
慕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又出来了,夜阔不是很喜欢,“你不高兴我来?”
“我不是不高兴(殿diàn)下来,我是不高兴(殿diàn)下来了又走罢了。下回要是这样急着赶回去,就不用来了。”
好亲切的语气啊!
夜阔看着慕云高傲的背影,突然像是看见了当初的袁菲。
当初也是这样,自己昏庸流连花丛,有一回路过袁菲的寝宫所以去看看她,当得到自己立马要走的消息时,袁菲也是这样对他说的。
若是要走,干脆就不要来。
终究是活在她影子之下长大的,举手投足之间还是有当初袁菲的样子。
唐风轻睡到迷迷糊糊感觉自己(床chuáng)上爬来一个人,吓得浑(身shēn)一哆嗦,睁开眼睛发现是夜阔的时候,眼里的恐惧并没有消散。
夜阔凝视着她的眸子,突然有些伤感。
“本王好像从来就没有治愈过你心里的伤口。”
“大晚上的
(殿diàn)下说这些干什么?”
唐风轻打着呵欠,强打着精神陪这位爷聊天。
他治愈自己心里的伤口?他要是不在伤口上撒盐唐风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治愈?简直想都不敢想。
“没有,就是有感而发。什么时候你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觉得不是害怕的时候,我想我就已经治愈你了。”
“(殿diàn)下对此倒是颇有研究?”
夜阔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初自己鲜衣怒马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时,经常半夜喝得酩酊大醉,爬上袁菲的(床chuáng)时,袁菲也和刚刚的唐风轻一样,被自己从梦中吵醒。
但是每一次袁菲在看清来者何人时,总会浅浅一笑,打着呵欠然后滚进自己的怀里。
那时候夜阔还只是一个世子,每天晚上他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qing),袁菲每天晚上都会等着他回来。那一次夜阔因为和朝中几位大臣相谈甚欢,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一推开自己的房门,就看见袁菲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一旁是早已冷掉的面。
幸亏是冷掉的,当时袁菲做的东西给狗吃狗都不要。
看着她恬静专心的睡颜,夜阔不忍心叫醒她,就这么看了她看了一夜。结果第二天袁菲落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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