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孩子的面子上。”
唐风轻耸耸肩膀,“难道梅大人已经变成了靠着自己老婆孩子打家劫舍的江洋大盗了吗?这小孩子眼看就要出来了,梅大人还是多做一点好事。”
“好吧。”
梅肃看着唐风轻,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这种感觉叫唐风轻浑(身shēn)都不自在,她白了梅肃一眼,“梅大人要是勉强的话就算了,您这样,我总有一种((逼bi)bi)良为娼的感觉。还有,这件事你要是不愿意掺和我的,我也就不愿意掺和你的。这可真的就随了别人的愿了。”
“唐大人误会了,以后唐大人有需要的我地方,尽管吩咐。”
梅肃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无所不用其极啊!
最先洞晓唐风轻和杜子誉打算的不是袭王,而是梅肃。在知道这么一个惊天大秘密之后,梅肃能做的就是尽量撇清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毕竟到时候出事儿了,自己和唐风轻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把刀,随时可以让人刺向自己和梅家。
自己孑然一(身shēn)倒是无所谓,可是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呢?
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夜阔的人是梅肃不假,但他也只是换来自己和梅家今后的安稳。有一种叫做宿命的东西,像是一张网,大家都在其中,谁都找不出口。
曾经梅肃以为自己可以改变着一切,到头来才发现,这一切根本容不得人去改变。
他们,终究都沦为了夜阔的棋子。
有些人(身shēn)为棋子自知,所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有些人,(身shēn)为棋子而不自知,所以彻夜好梦酣睡不醒。
梅肃看着慕超神清气爽,趾高气昂的模样,也产生了和唐风轻一样的想法,自己这样的,还是慕超那样的,到底谁才是更聪明的那一个呢?
慕超是不可能羡慕自己的,但是梅肃却是羡慕他的单纯无脑。
这样的超能力,梅肃从一生下来就没有了。
“哟,梅大人小别胜新欢,昨晚上是没有睡觉吗?”
慕超看着梅肃的模样,毫不掩饰地嘲笑。
唐风轻从后面走上来,刚好听见这句话,冷不丁地冒出去一句,“昨(日ri)慕大人可是在(殿diàn)上出尽风头,怎么夜深人静,竟然没有一个人可以陪着?想来真是高处不胜寒啊!”
慕超是个花心大萝卜,虽然没有夜阔的命,但是夜阔的病该有的他一样都没有少。虽然和梅肃同岁,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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