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个水落石出,岂不是对不起天下人?”
“那是自然。”
李战点点头,“时间紧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殿diàn)下还是回去查案子吧。这条人命,我可不敢保证,我回京之后,我们陛下会不会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举动。”
这略带威胁的话语叫夜阔听来很是生气,“比如呢?”
“比如,丧母之痛要用丧子之
痛来化解。”
若是步步紧((逼bi)bi),那便是威胁得更加明白。
夜阔和李战对视了好一会儿,这个杀人如麻的年轻人,眼里黑黢黢的,一望无际,若是深陷其中,必定会被他给牵引。
“李将军这样说,也不知道你们皇上知不知道。”夜阔嗤笑着道,“罢了罢了,李将军急着要逃走,那便是急着要逃走,我拦也拦不住。不过李将军,你年纪小不懂事,要是做错了什么事儿,天涯海角我都会追到你。”
夜阔上下打量着李战,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什么精彩的发现。
“天涯海角都要追到我?”
李战也学着他在嗤笑,“(殿diàn)下也不要倚老卖老,做错了事儿,您可没有天涯海角可以逃。”
扔下狠话之后,夜阔调转马头,李战也放下帘子。
看着(身shēn)后越走越远的人群,夜阔问(身shēn)边的人:“刚刚都数清楚了吗?李战(身shēn)边的随从可有增多?”
唐风轻被烧了,昨晚上李战反应那么大,今天一大早竟然要按着既定的行程离开,夜阔隐隐约约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李战口口声声道是叶云国催得紧,但这天下谁不知道,叶云国和大周是穿着同一条裤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qing),叶云国不帮着大周一起找自己的麻烦就算了,还催着李战走,这不符合常理。
自己若是冒然去查李战随(身shēn)的随从,肯定会引起李战的不满,从而扩大这件事(情qing)的影响。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若是唐风轻真的用了金蝉脱壳的技能,李战这里一定会露出马脚。
“来之前和走之时的人数一样,没有多也没有少。”
怎么会这样?
“你都仔细数了?”
“启禀(殿diàn)下,的确是认真数了。来的时候有一百二十人,走的时候也有一百二十人。”
来的时候和走的时候人都一样,若是唐风轻混迹在里面,会是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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