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泼脏水泼到杜子誉的(身shēn)上,“谢家要是家教好,怎么会让你一个管家打着谢家的名号到处欺压百姓?你以为你刚刚编的这些会有人相信?前几(日ri),你带着人去朱家的猪(肉rou)铺收保护费,我倒是想问一问,这个谢家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收保护费?难不成你们是从叶云国独立出去,自立门户了吗?”
把事(情qing)往严重了说,是唐风轻这些年来新学到的本事,但是谢先奇根本不吃这一(套tào),“我什么时候收他家的钱了,你说这些话可是要有证据啊!”
事实上,谢先奇的确没有拿到朱家的钱,第一次把朱老六打了一顿,第二次去朱家收钱的时候,就和阿二打了一架,紧接着事(情qing)就闹到这里来了。
“你是没有拿钱,但是你打人了。卖猪(肉rou)的朱老六就在这里,我们
要不要当面对质?”
杜子誉提前把朱老六安排进来简直就是明智之举,要是这个时候朱老六在外面,肯定想要他死的人会更加多。
“呵!”
心虚的谢先奇没有说话,冷笑一声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所以,你指使别人行凶不止这一次了,是吗?”
柳道远的话一出来,谢先奇立马就慌了,变了脸色道:“什么两次,你别乱说啊!”
“是啊,我刚刚也算是听明白了,柳大人这不是在判案,而是在拉偏架啊!这件事儿为什么总是听杜夫人的话呢?她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吗?”
郑波在自己的(身shēn)后说话,柳道远等他说完了,却没有准备回答。
“来人,把谢先奇给我押下去!”
“谁敢?”
郑波从椅子上站起来,被无视的感觉让他气得浑(身shēn)发抖,“柳大人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此言一出,立马引起轩然大波。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竟然敢威胁这里的父母官,要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哟!”
周围的嘘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个郑波一进来嚣张的气焰已经树敌无数,这个时候又说出了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想要唱衰他的人自然是数不胜数。
“安静,安静!”
柳道远快步走上去,拍了几声惊堂木,“来人,把与本案无关的闲杂人等劝出去,若是谁再敢在此处大放厥词,一定从严处置!”
“我看谁敢!”
郑波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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