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他们根本不敢动任何的手脚,甚至说情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的背景即便再深厚,难道要爬上竹山进入那学府当中?难道要去紫杉园跟那些军人们求情?更难道要去西凤城跟一个做法器铸剑的世家争执?想来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不会也更是不敢。
当然参与的赌局的人也并非只是大虞的子民,还有因为潜龙试来永安城参观的游客,这些人中有绝大一部分,都是不远万里从东洲前来的人。
那些林立在东洲的诸派弟子,或者是等待的师长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赌注,不过想来这些修行成精的人,怎么会像一些俗人那般一掷千金,不留给自己后路呢。
游客还未散去,永安城的酒楼依旧生意很好。这几日看来,进门大鱼大肉点菜的客人属实多了不少,而作为三大坊的伙计想必最近这几个月的伙食都会差上许多。
几家欢喜几家愁。
当然,明面上的这些影响,不会对世事对格局产生丝毫的影响,只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互相交谈的话题罢了。
真正的影响会有多少,现在还根本无法体现。因为道门大师兄玉路还在永安城内,无物寺的明山大师和那些苦修僧人依旧在西城城外,刑部和紫杉园的一些碟子开始查一些事情.......
白久自然不知道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这些赌局,也就更不用说那些潜在水里没有浮现的大事。他知道他已经引来了全天下人的瞩目,但却不知紫杉园与朝廷在查他的身世。而道门,无物寺和凌门学府对这些并不上心,他们在意的是白久的身份,仙剑两次暴动,原因隐晦,无物寺那句仙剑可斩邪魔外道,更是不得不引人深思。
世事并没有表面那般平静。
.............
马车从神武大道上分开,来到了水云街上。
东方破晓,薄雾晨光,人影攒动。
欧阳落与白久坐在一起,不知从坐上马车什么时候开始,她就盯着白久的眼睛看了许久,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或者说,她在等白久一个说明。
白久看着她认真的神色忽然笑出了声,但是还未出声,便扯到了胸口的内伤,痛苦的咳嗽了几声。
欧阳落急忙伸手帮他揉了揉。
白久说道:“这或许就是天命吧。”
这是欧阳落第二次听到这个词,四季山上天宇就已经说过,但是欧阳落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
白久看着她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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