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什么风波,她纵使是威逼利诱,也要叫这位南梁太子说出实话来,如若不然,只管把他赶出去才算。
正月里头低雨未下,后来到了二月中旬,才下了几场蒙蒙细雨,只是这会子已经是三月初,偏得半点雨水都无。
也别是这几日天干物燥,惊云司的人一早就通知各坊各市小心火烛。
为着避免意外,风长栖还特地派叱离往苑宁驿站走了一通。
大抵在三更天的时候,苑宁驿站内。
一个短小精悍的黑衣人,迅速窜进了阁楼,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隔着面纱奋力一吹,毫不迟疑,迅速丢到了燃油上头。
油火相逢,顷刻间,火苗子直接窜了起来,那人看着那火信子如同毒蛇一般蔓延到四面八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纵使是躲到这泱泱大国又能如何?该死的时候,谁都留不住人。
眼看着那浓烟翻腾,他几乎没忍住咳嗽起来,再也不肯多留,伸手捂着鼻子,从西窗口迅速跳了出来。
不消片刻,那火势就蔓延到了四周,从外头看驿站,已经能见着滚滚浓烟,火光四溅。
这驿站处处都透着矜贵,所用之物皆是上上等。只是这里头也不乏有一些木竹之物,那火苗也不知是从哪里窜了出来,但凡是有些缝隙的地方,都能见着炽热的火光。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不得了了,走水了,走水了。”
若是在前些时候,有些小雨的时候倒还好办,只是到了今时今日,也只能吃下这么一个闷亏,硬着头皮往上冲了。
到底还是有南梁太子在呢,要是有什么好歹,他们这群人,也都保不住狗命。
“太子爷,太子爷呢?”那驿站的长官匆匆忙忙奔到了二楼,见着木胤昀的贴身侍卫,死命地抓住了他的手,“赶紧护送太子爷出去,走水了。”
话一说完,也不知是什么崩塌了,“轰隆”一声。
火势凶猛,一帮人见火势难以控制,为了逃命,一个劲地往外扑,可是谁知道,也不知是谁这样缺德,把四面八方的门都从外面落了锁,这会子要是想出门,不异于是难于登天。
木胤昀仿佛一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脸色暗淡,眉头紧蹙。
他的贴身侍卫易天本想着自己先冲下去瞧瞧,若是有生路,再把自家主子给护佑出去,谁成想,那些想要逃出去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都被猛火吞噬殆尽,眼看着这驿站里头的人都要一命呜呼了,他心里一阵煎熬,赶忙跑到了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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