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皇上好似是换了心思,还说什么只要是挡住了昭公主当皇太女路子的人都会死,我听得心里发毛,这才走了。”
花珑听了,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何昭容向来不怎么在后廷走动,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
凭着这么一些话,也实在是不能确定什么。
只是此事的确是蹊跷的可以,刚好在风长栖生辰那日殁了,平添了一股子晦气不说,还拦住了一场宫宴。
既是风帝悉心备下的,想来是要在宫宴上有些什么要紧话说。
可是现如今,他们也都无从得知了。
见花珑神色淡漠,淑妃还以为那人不相信自己的话,复又接着说道:“那玉石是我亲手交到何昭容手里的,当真是曦贵妃给的。”
“你起来吧。”见她说的声泪俱下,花珑摆了摆手,让她坐在一边,“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倒也罢了,若是被曦贵妃知道了,你的日子,怕是也难了。”
淑妃赶忙点了点头。
“今日曦贵妃看着我的眼神,着实骇人。”淑妃心口发颤,浑身发抖。
看得出来是怕得很了。
曦贵妃手腕凌厉,在前朝后廷都有势力,盘根错节,一环套一环,哪里是一个小小的淑妃所能抗衡一二的?
连她跟风长栖都要处处哑忍,不敢反击,更何况是小小淑妃?她身后并无半点势力,夹缝生存,处处艰难。
“日后你别再去玉坤宫就是了,就算是去了,也带上别的姊妹一起去。”
淑妃呜呜咽咽,又哭了一场,这才颤颤巍巍地回去了。
阿蘅坐在外头捣药,将淑妃的那些话听得个清楚明白。
她只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头。
如果何昭容从一开始就不想着争宠夺权,那就算是怀着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异心。况且,如果她当真是个不安于室的主儿,依着曦贵妃的性子,怎会让她将那孩子坏到了六个月?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当初她为着出气,一早动手将她腹中胎儿解决掉了,也让她彻底落下了病根。
回想起来,她见着那成形的胎儿流出来的时候,眉眼之间并无半点可惜,反倒是带着一丝丝解脱的神情。阿蘅那个时候固然是觉着奇怪,可也没有这样觉着慌乱。
她越想越不对头,难道说,何昭容并非真凶?
她心口砰砰直跳,一时之间难以自抑。
等到淑妃一走,她就放下手中的捣杵,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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