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有云……”
“且慢。”玉无望不给他引经据典的机会,直截了当,“惊云司的案子不等人,你知道什么,便说什么。”
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文孜是个腐气熏天、酸气入骨的人,读了这么些年的圣贤书,智慧怕是没有长一星半点,却是无可救药的破烂文人习气,叫人实在是看不惯。
“可有口水喝么”叱离方才走得急,外头又是火辣辣的太阳,这会子口干舌燥,只想着喝口凉茶。
那女子讪讪一笑,在后头备了半晌,也才只得一壶凉水,半点茶沫都未曾见着。
文孜家中早已庖厨火绝,甑釜尘生,寻常时候都时直接吃生水的,没有许多讲究。
玉无望见着,心里也有几分了然,只说道:“夫子,朱老太遇害一日,你在何处见过什么人还请实话实说,莫要渲染,说的简单些便好。”
“是个武将。”他细细想了想,接着说道:“那日日中时分,我本想着去朱老太家里借火折子的,那日我这婆娘从娘家带回来一块肉糜,我馋得很,便想着生火做上一顿鲜肉天天肚子,可是谁曾想着,捡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进去了,等了半晌也不见出来。那时候我又急得很,这才走了的。次日一早,就听闻朱老太死了,后来听我的几个弟子说了,那日他们家阿娘去染料铺子,也未曾找到朱老太,门一直都是关着的,你们惊云司刚巧在查这桩案子,我就想着,若是能帮衬一二也是好的,正所谓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玉无望跟风长栖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如何知晓那是武将”
“我家也是以做官起家,只是到了我这一辈不用功上进,自暴自弃,才沦落至此。我家全盛之时,也见过许多大官,认识武将这又算得上什么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生的什么模样”玉无望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问的愈发仔细,“面部可有什么独特之处么”
“四方脸子,至于其他的,便没什么了,对了,他跛足,右腿。”
风长栖听了,愈发觉着难办。
她从未见过什么跛足之人,又是武将跛足的武将又有什么前程只怕也只是一介莽夫。
“此言当真么”玉无望却是十分激动,后续的话都开始带着几分颤音。
风长栖看的分明,一脸狐疑。
“呀,我人穷志不穷,再说了,好歹是个廪生,曾中副举,待人向来赤诚,童叟无欺。况且你们还是惊云司的人,我若是得罪了你们,又有什么好处我也是见你们惊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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