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也不用旁人去说什么,我也知道。洺影不过就是一个寻常女子,并无什么显赫出身,帮衬不到你什么。你为着这么一个人,冷宫了三宫六院的嫔妃,可值当么”
“母后不如单说曦贵妃。”太后帮衬着曦贵妃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原先时候风帝也是为着风国考虑,是以处处哑忍,可是到了今时今日,他哪里还愿意那么做特别是太后此次出面,更是叫他对曦贵妃添了几分厌恶。
太后被风帝一句话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半晌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朝政之事不可荒废,至于这后廷里头的事儿,皇上自己定夺吧。”
她身形徐晃,径自去了。
这样看去,当真是衰弱不堪到了极点。
风帝站在一边,脸上并无半死安松动,洺影从后头端着一壶凉汤走了进来,脸上依旧挂着浅淡的笑,好似方才并无看到太后一般。
这样也好,比后廷里头那些只要见着太后便瑟瑟发抖的女人要好得多。
“你倒是不怕。”
“洺影是怕的,”洺影测过身子,掠过风帝,笑意渐浓,“但是洺影更知道,皇上必定会好生护佑洺影,是以并不着急。只是皇上,日后还是同往日一样,照常上朝吧,若非如此,洺影怕是要变成罪人了。”
“你倒是怕这个了”风帝一脸怜爱地笑了笑,“我只当你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洺影轻笑两声,并不多话。
午时,惊云司。
风长栖将南梁太子木胤昀安顿在修葺好的苑宁驿站,又派了数个暗卫护佑,只是也不知奂齐那头有没有放过他,若是再在风国的地界上出了什么事儿,又是一档子麻烦事。
是以风长栖安排人小心防备,半点不敢松懈。
也不知玉无望是什么时候来的,手里拿着一包热乎乎的酥油果子。
“师父去了晨香坊”风长栖倒是格外欢喜,拿着就吃,毫不忸怩。哪里像是寻常的官家小姐斯文作态,矫情难言。
“顺路去的。”
后头站着的开阳听了,扯了扯嘴角。
那要是都能算是顺路的话,那天底下可就没有什么不顺的路了。谁都知道,那晨香坊只得一家卖酥油果子的,几十年的老字号,每天只卖一上午,排队排的满当当的,可怜见儿的,玉无望那里做过这事儿现如今为了风长栖,也都做了。
当真是为了一个小妮子,做尽了糊涂事。
偏得那丫头什么都不知道,整日介除了查案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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