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廊下。
司缨见那人对风长栖如此感激,加上他又是皇上跟前的人,不论说什么都比旁人有些分量,想到云甯殿那头的事儿,司缨只道:“主儿,李公公倒是一个可用之人。”
“可用自然是可用的,却是难以掌控。他跟父皇从小一处长大,身份矜贵,这各宫各院的主子哪一个不想笼络他咱们云甯殿必得不落俗套,叫他心甘情愿才好。如愿不然,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终究是个祸害。”
司缨见风长栖说的头头是道,看样子是一早就想好了这茬,当下只是笑了笑,并不吭声。
不一会儿,就见李玉宝拿着拂尘一路小跑着来了。
“公主,皇上召见。”
风长栖再三道谢,虽不大愿意跟洺影打照面,却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瑞脑炉里烧着蕴兰香,这是上好的香料,十分名贵。这会子只怕玉坤宫都不会有这劳什子,可是这一个没有半点名分的洺影,竟然还能用上这些,足以见得自认十分受宠。
又见她紧挨着风帝坐着,软弱无辜一般靠在他身上,毫不避人。身上穿着一袭雾紫色的销金罩衫,里头只得一件飘襟长裳,光这一身的花费,就足以叫寻常人家过一年的好日子了。
瞬息之间风长栖就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朝着风帝行了一个双安。
“长栖,可是又有了什么变故”
“不曾。”风长栖摇了摇头,现在的事儿堆积如山,随便拿出一件就能压死人,那些阁老大臣哪一桩哪一件都说给风帝听过了的,他全然知晓现如今朝中有什么要事,不需风长栖再枉费心机招风帝嫌恶说一通旧话。
“现下有四百万两,可以上交国库,以解现在忧患处境。”她直截了当,毫不想着跟风帝逗闷子,“这是我阿娘数年前进宫之前在宫外的产业,现如今有些进账,依着阿娘的意思,全部捐赠给风国百姓。”
花珑
风帝心里存疑,花家当初是被抄家了的。花珑一介女流,当初哪里还有置办产业的心思却又见风长栖面色沉着,不像是虚言。他心里已经有数,知道风长栖所言到底何意,当下只是笑道:“那自然是好。”
“如此,今日下午便可送进宫中。”她忽而笑了,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一边坐着的妩媚女子洺影,“父皇,阿娘已经怀孕六月,这会子正是难熬时候,还请父皇顾念往日情谊,时常瞧瞧才好。”
风长栖在惊云司也不知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现如今又补给国库空虚,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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