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你这样有勇有谋的女儿来。”他转过面孔,看定玉无望,“国师神机妙算,看样子是一早就来等我了”
“不错。”玉无望倒是十分实诚,直接认了下来,“这天字一号雅间,向来都是静亲王订下的,来这里等着,自然是不错的。“
风元礽脸色变了又变,讳莫如深地看着自己跟前的年轻人。
都说玉无望乃是天定辅臣,得玉氏者得天下,这话果然不错。
他向来赏识天下英雄人物,是以并不恼恨,还是笑。
雪停了,天上一轮上弦月,加上外头一地的血光,硬生生地映得满室寒凉。
疏影横斜,地上皆是梅花剪影,倒也好看。
风长栖看得出神,一边留心着他们二人如同猜谜一般的话。
“长栖,长栖。”他一声声地念着风长栖的名字,又仿佛是透过风长栖在看另外一个人。
神色之间格外悲凉。
风长栖从未见过那样悲怆的神色,从未!
她开始有些疑心,这静亲王风元礽不在自己的封地待着,怎么好端端的跑到耀京城来了听着方才玉无望的话,这人好似回来有些时日了。
未有诏令便私自回京,这可是死罪啊。
看着那人一脸坦然的模样,显然是半点不惧。
加上他那样笃定她就是白欢的女儿,风长栖对此人的感觉格外复杂。
“我是花筠贵妃的女儿,许是跟先皇后生的有几分相似罢了。”
“不,不是。”风元礽笑了笑,“在我跟前,没必要那样辛苦,我全都明白,全都明白。”
风长栖一时之间有些闹不明白。
他口中的那个“全都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知晓她的计划,亦或是其他不论是什么,这人知道的,对于风长栖来都都是致命伤。
“欢儿本不该死的,”他的面孔忽而变得狰狞起来,一腔恨意,就这么迸发出来,“该死的是风元慎,从来都是风元慎。”
风元慎是风帝的名号,现如今这天下,哪里还有人敢直呼皇帝名讳
风长栖有些呆愣,看着那人一脸癫狂的模样,倒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跟自家阿娘之间又有什么牵扯风长栖浑身上下都是疑问。
“长栖,九叔叔帮你,嗯”
风长栖不吭声,求救般的朝着玉无望看了一眼。
玉无望薄唇轻启,“不论静亲王是为己还是为人,都不该联合齐元。他们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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