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疲惫,也不知有多心疼,“这几日无有大事,我一人在惊云司也是好的。”
风长栖不吭声。
“师父,我一直都不明白。无极宫被灭门,难道冰霓就能善罢甘休这么些时日未曾有半点动静,难道就不稀罕么”
“稀罕又能如何”玉无望冷哼一声,“不足以成事。”
只是无极宫的女子打的都妩媚鲜妍,但凡是使些手段,是不难东山再起的。不过就是需要时间罢了,这些时日因为阿春的事儿,让风长栖的思想也有了许多转变,自然想得多些。
玉无望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小壶花酿酒,“吃几口,解解闷子。”
风长栖这才笑了,一脸吃了几口,一脸餍足。
未过三五日,艺容坊又闹出了一件大事。
一次死了七八个壮汉,这会儿已经闹腾疯了。
之前朱老太一案已经叫艺容坊的人对惊云司多了许多质疑,这会儿又死了七八个人,艺容坊的百姓将信将疑地报了官。
玉无望跟风长栖随后就到,等见着那些人的伤口,玉无望面色难看。
“是婆罗门的人。”只有婆罗门的人才会有柳叶镖,这几乎成了婆罗门的标志性武器。这样丝毫都不愿避讳,可见是半点不怕他们找上门去的。
之前婆罗门就收留了冰霓一等,这会儿公然在耀京城内闹事,怕是冲着他们来的。
风长栖的一张玉面彻底黑了个底朝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前的三省馆死士他们还未曾查清,现如今又来了一个婆罗门。还真是不愿叫他们惊云司的人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这可如何是好”风长栖站在一边,双眼发直,“这些百姓可都在等着一个说法呢,若是这次也跟上回处理朱老太的案子一般拖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师父,这一回咱们要快些了。”
“婆罗门的人最是阴邪,咱们得找上门去不可。”
“啊”风长栖瘪了瘪嘴,“非要如此不可”
她倒也不是畏惧,只是那些江湖中人自有一套,他们接触的少了,很容易被他们算计。跟在耀京城不同,对于市坊之间他们轻车熟路,自然是不怕的。可若是上了山,到了别人跟前,岂不是叫他们瓮中捉鳖
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好主意。
“若是想要快些,自然只有这一个法子。”
玉无望轻轻地点了点风长栖的小脑袋,“累坏了你。”
风长栖扯了扯嘴角,扬起一抹粗浅的淡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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