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这样的事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简单容易。
许是风长栖煞气太重,只叫那些人不敢放肆分毫,颤颤巍巍说着客套话。
“太妃可歇着了”风长栖睨着那人,骇笑,“若是没有还请通禀一声,只说是长栖拜访。”
风长栖现如今风头正盛,这后廷里头的人哪里有敢来招惹她的主儿是以那嬷嬷忙不迭地走了进去,不多时,又见她小脚匆匆,穿花拂柳走到了风长栖跟前。
“公主,太妃请你进去吃茶。”
到底是花珑算准了那人脾性,当真未曾拒她于千里之外。
可见那人这样大方,风长栖这心里却是止不住地犯嘀咕了。
难不成另有所谋
她带着司缨任由管事嬷嬷默默带路,跟在后头,看着这艾竹轩的诸般美景,眉眼带笑。
怪不得都说风帝仁孝,纵使是对着一个出走已久的太妃都如此厚待,更何况是旁人跟太后之间固然是有许多龃龉,偏得明面上该做的也都做的服服帖帖,说外人对他无有半句多余的话说。
穿过中堂,见着凤尾森森,风长栖几乎觉着自己这是走在栖凰岭的羊肠小道里头。
裕太妃不走寻常路,不住主殿,偏得在偏殿住下,这里毗邻竹林,在这样的夏日炎天,的确比旁处要凉爽几分。
只是这里到底是清雅有余,尊重不足,一般主子是不愿这样自降身价的。
裕太妃就在雕窗后头看着风长栖慢慢悠悠地逛了过来,姿态悠闲,仿佛当真只是为着跟她谈天说地来的。
这妮子天资巧慧,只是一味藏拙。这两年才在惊云司显现出来,且不说风帝赏识,纵使是她听了风长栖的诸般事迹也对她刮目相看,今日见着她容貌娟好,清丽非常,又生了几分怜爱之意。
风长栖还未进门便闻到了一股子茶香。
管事默默见风长栖一脸惊奇的模样,轻声笑笑,“太妃喜欢瀹茗。”
怪不得了。
司缨站在外头,让风长栖独自进去了。
里头陈设布局简单古朴,可是叫人看着却有说不出的舒服。
裕太妃两鬓霜白,这会儿正穿着粗布衣裳在一边忙着,听着声音,低低地笑了两声。
“我不知有人会来,且坐一会儿,马上就好。”
果不其然,大抵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人便端着一壶新得的茶水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分外慈悲的笑意,端坐在风长栖对面。
风长栖有些发懵,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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