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往栖凰岭去吧,我不想去酒肆了。”
知道风长栖是心里不大舒服,玉无望自然是没有别的话说,点了点头,轻轻地握住了风长栖的小手,二人一路往回走,又上了马车。
刚过了宝华坊,就见着司缨来寻。方才风长栖知会司缨往惊云司去守着的,这会儿如何来了
“主子,南梁那头的浮微亲王来了,皇上方才传令下来,让主子进宫呢。”
浮微亲王
风长栖从未听过这么一号人物,一脸狐疑。
“来就来了,让我进去做什么”
司缨看了看玉无望,又看了看风长栖,游移不定。
“那浮微亲王便是提亲之人。”司缨的声音都在颤抖。
她是玉无望跟前的人,对自家公子的心思一早就看的清楚明白,现如今又有了这样突然的事儿,自然有些慌张。
风长栖一时之间浑身发颤,动弹不得。
她悠悠地朝着自家师父看了一眼,浑身上下都寒津津的。
庄生有云:送君者皆自崖而返。初看时也不知有几多伤心,现如今她跟玉无望也不过就隔了这么些长道,只要往前走几步便能碰到他,可是偏得这样艰难,半步路都走不得,颤颤巍巍,难以自持。
“师父师父”
她轻轻地唤了两声,声音悲切,如同娇儿,喁喁难断,又如臂边饥鸟,百般哀鸣。
玉无望心里一软,别过面孔,看定风长栖那双茶褐色的水眸,心里也不知生了几多柔情。
“莫怕,既是皇上的意思,便不能这样忤逆,我在惊云司等着你,嗯”
风长栖不吭声,脸上的神色讳莫如深。
“师父,我不会嫁去南梁。”这话也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玉无望听的。
毋庸置疑,玉无望却还是被宽慰到了,他轻轻地拍了拍风长栖的脊背,轻声道:“师父也不会看着长栖远嫁南梁。”
他脸上带着极其坚定且宠溺的笑,看着那丫头一袭青衫子,跃马扬鞭,迅速没了影儿。
只是风长栖进宫之时,还未到盛乾殿,就见着李玉宝。
那人只说风帝此时正跟浮微亲王畅谈政事,让风长栖过三两个时辰再来。
刚巧风长栖心里还挂着云甯殿的情形,也不多想,径自往云甯殿去了。
已经有了数十个工匠正在修葺,主殿并未烧损,花珑已经跟两个幼儿重新住了进去。
风长栖一边逗着孩子,一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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