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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端现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在次兰苑上头,可不是咱们云甯殿啊。”
以前花珑有孕在身,那些人十分忌惮。现如今产下孩儿,他们一味地巴结。只是花珑是个孤拐性子,向来不跟那些人有半点牵扯,一来二去的,都知晓了花珑的脾性,哪里还愿意跟她有半点交涉这云甯殿现如今几乎都成了一个荒凉地界儿了。
风长栖想到那日在永巷见着了风知竹,脸上的笑容扯得愈发勉强。
洺影有人暗中帮衬,自然是不同的。
三日后,芝兰坊。
风国开国之初,曲槛之外的河房也不过就只有三五家的样子,芝兰坊那头多些,却也没有泛滥成灾的迹象。可是现在一年一年过去,河房几乎是泛滥成灾。且不说芝兰坊那头是何种景象,单单是晨香坊这样的地方河房都是数不胜数。
近几年这样的情况愈发严重,风长栖接手惊云司之后,几次三番都想着改变这样的情形,但是却被玉无望阻拦了。
只说是还没到时候。
毕竟娼家后头都有朝中人等撑腰,像是司丽楼这样没有官家护佑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风长栖身份特殊,若是被那些人抓到了把柄,日后还不知会怎样。
这一拖就拖到了今时今日,由贡院之南到司林渠,每日昼夜不舍,游船不断。几乎是无时无刻都能听到女子的嬉笑怒骂之声。一旦到了夜间,游船更胜白日。
也不知哪里来的许多节庆,每每看到长席摆上,风长栖就知晓这又是哪位达官贵人包场,图的就是乐子,至于其他的,就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意义了。
由于顾忌着那潜藏的死士,风长栖跟玉无望几乎每日都在贡院那处巡视,从芝兰坊穿梭而过。长街上头总有三五成群的女子,衣衫零落,看起来委实算不得正经人家的姑娘。
许是吃醉了酒,一身酒气,风长栖见了老大不忍,朝着玉无望道:“若是有条律法,约束几分也是好的,现在这样无所忌惮,若是那些死士再来作乱,这些女子岂不是要成了亡魂了”
“许多人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的,到了后来,大抵都是自甘堕落。现如今若是想要去管,长栖,并非一日之功。”玉无望习惯性地拉住了风长栖的小手,将她护在怀里。
周遭来来往往都是行人,风长栖小小的一只被玉无望护着,看起来如同恩爱的少年夫妻一般。
开阳跟叱离一前一后守着,猛然见着何宁舟冲了过来。
一双眼睛通红通红,毫不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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