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栖最是畏寒,玉无望生怕她受冻受罪,这些日子,每日都在酉时宫门下钥之前,将风长栖送回宫去。
刚进宫门,就听闻太医院的吴太医找出了救治洺影面孔的法子。
风长栖眉头轻蹙,脚步匆匆,一路上走的飞快,迅速到了云甯殿。
刚巧见着阿蘅在廊下逗鸟,她赶忙上前,问道:“被火烧毁了的脸,还有法子医治。”
“有的。”阿蘅应了一声,“太医院的太医,还算是有些本事,能这样快就找出法子来。”
许是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阿蘅对太医院里头的太医,又添了几分敬意。
风长栖一听这话,一颗心登时就凉了。
“不能,不可以!”
“嗯”阿蘅笑了笑,“这就更不难了,给她撒一把蚀骨散,纵使是我师父转生,也束手无策。”
“蚀骨散”
阿蘅脸上阴测测的,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不多时,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很是精致,上头还有镂刻的海棠花样。
“这还是蓂音给的,还算有用。”她直接递到了风长栖手里,“后廷艰难,那人还想着冤枉是咱们云甯殿纵火。这样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主儿,留着也是一个祸害,她本就是个以色事人的主儿,若是叫她面孔痊愈,可没咱们云甯殿的好日子了。”
以前的阿蘅决计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风长栖心里一暖,笑意渐浓。
“如此,多谢。”
洺影已经被安排到了盛乾殿住下了,要动手到底艰难几分。好在风长栖跟着玉无望学了这么些时日的功夫,想要夜探盛乾殿,也并非全无可能。
那天夜里,守卫只见着一只黑猫窜上房梁,再也没出来过。
可是第二日一早,盛乾殿就传出尖叫声。
原本洺影的面孔已经好了几分,可是谁知道,一夜过去,连那张半边稍微好些的面孔,都彻底腐烂,形状可怖。
紫荆也万万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看的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站在一边,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会如此”她满脸错愕,将手中的盥洗之物一一放在一边,蹲在洺影跟前,“可是用错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洺影两眼含泪,“除了你给我敷的药,便再无其他,难道是你”
她心里焦躁,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跟前的这些人怀疑了一通,“只有你能近我的身,碰我的脸,是也不是”
“你身上煎熬,我不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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