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面色惨白,冷汗涔涔,泪流如柱。
是她异想天开,背叛了对她最为真心的白欢!
有生之年,这样的罪过怕是再也无法洗刷了。依着花珑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子都能提及三五回,这宫里旁的娘娘,还不知在背后如何非议。
她自己倒不觉着有什么,只是念及风旭的前程,她愈发觉着心急如焚。诸事艰难,他可是个天残,一切都要仰仗着风长栖不可。
淑妃又稍坐一会儿,见那人并无半点理睬她的迹象,再无多余的话说,颇有几分失落,径自去了。
萘莳嬷嬷见着,打着帘栊进了内室。
“主子,淑妃娘娘跟后廷中的其他主子相比,总归要好些。”
萘莳嬷嬷想说的是,日后能有个同盟,不论做什么,总会都会容易许多。花珑这会儿得罪了她,日后若是再有什么难事,想让淑妃帮衬一二,只怕是十分不易。
“长栖并不愿见她,每回来也都是为了后廷争宠之事,”花珑放下手中杯盏,骇笑连连,“我可不愿去听这些,她若是这样在意,日后只管去争去抢,在我这里说什么”
花珑言语之间满是对那人的鄙夷。
“罪臣之女”花珑冷笑更甚,“在后廷,可没有这样的计较。只是这一回玉坤宫的人半点动静也无,未免奇怪。”
萘莳嬷嬷微微颔首,这几日她还留心打听了,只是玉坤宫毫无发难之意,反倒还对五蕴馆那位,带着许多亲厚之意。
曦贵妃在后廷势力纵横交错,很是复杂,一般人等也实在是看不透。这里头盘根错节,只怕连五蕴馆也成了曦贵妃的爪牙,这实在是怕人的很。
“主子,只怕……五蕴馆也是……也是曦贵妃的爪牙”
花珑双目圆睁,半晌没有多余的话说。
曦妩……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
惊云司。
整整一个月,惊云司都是闲着过来的,耀京城一等皆是相安无事。
风长栖不敢懈怠分毫,一早就吩咐下去,谨防有什么祸事发生。
果不其然,在月末之时,就死了数个女子。
无一例外,都是苏暨唱班的花旦,个个生的妖娆艳丽,但是都凭着自身本事吃饭,寻常时候,并无有半个仇家。
风长栖跟玉无望一处去查的时候,并无发觉半点端倪。特别是班主九爷,更是个直爽性子,说出来的话,倒是很能说服人的。
依着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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