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狩猎为生,日子倒也过得去。”
风长栖只知道卿云生占据了半边的白马山,却从未知道这其中缘由。这会儿听玉无望提及这桩旧事,又想到那人跟裕太妃生的如此相似,这心里登时就活络了几分。
“师父,我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过,裕太妃出身卑微,也是白马山上猎人的女儿。”
“那就对了。”玉无望点了点头,“若是猜得不错,他们二人乃是孪生姊妹。”
风长栖鼓了鼓嘴,心里“咯噔”一声,许是未曾想到玉无望能将这么一件大事儿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那当年对花无常动情的,到底是裕太妃还是卿云生的门主”
越是想着越是觉着当年只是多有古怪,那日在艾竹轩,风长栖看得出来,每每提及先皇之时,那人面上露出的欢喜和倾慕,不像是装出来的。
难道说,当年的事情,另有计较
只是先皇一早薨逝,现如今纠结着以前的旧事,未免有些荒唐。风长栖鼓了鼓嘴,愈发觉着此事大有名堂,只是惊云司的人若是去查探数年前的旧事,好似也说不通。
一来二去,倒是陷入了两难之地。
“死士若是藏在白马山,亦或是说卿云生。长栖,这事儿可就跟咱们有牵扯不开的关系了,断然不能就这么算了。纵使是不好开口,也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至于昔日到底是谁对花无常有情,那是他们的事儿,说到底,跟咱们并无半点干系。”
风长栖唇角微抿,她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裕太妃那张云淡风轻的面孔。
她实在不像是一个密谋诸多祸端的女子,若是心如蛇蝎,怎会修行的那样自在倒是卿云生的那位,凶神恶煞,一脸倨傲,跟印象中的恶毒女子,硬生生地重叠到了一处,有说不出的契合感觉。
这其中的许多事,到底还是要亲自去问问裕太妃不可。只是那人性子古怪,寻常人等怎么都不能叫她开口多话,风长栖也没有半点把握,可以从那人嘴里问出些许什么消息来。
这日她早早儿地回了宫,径自赶往艾竹轩。
穿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巧碰上了风昭,看样子是刚从五蕴馆出来,身后的宫女手里都用红漆托盘顶着不少好东西,都是御赐之物。那甄紫曦倒是出手阔绰,对这些东西,半点都不存着私心,竟然还舍得这么多给玉坤宫,真是稀罕。
“这是要往哪儿去怎么不在惊云司查案,反倒是往宫里躲清闲了”她笑的愈发阴森,凑到风长栖跟前,斜眼睨着她那身只有七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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