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我阿爹就是在……在二十三岁那年走了的,也是在七月十五之时,我一早就防着今日,可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无望聪颖无双,天赋异禀,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代他受过。”
风长栖一听,双眼通红,瘫软在地。
“什么”
玉无望跟她说一切无碍,只要过了今日,便一切都好。
可若是过不去呢难道就这么死了不成
司缨赶忙将风长栖搀扶起身,“不会有事的,既是主子亲口应允公主的,便一定能做到。公主难道还信不过公子么”
哪里是信不过玉无望她分明是信不过这不公的天,不平的命!
若是老天爷当真要将玉无望夺走,岂不是要了他的命么果然,这是天劫,这是劫数。
“我要见师父,”风长栖泣不成声,任由司缨搀扶着自己的身子,当真是摇摇欲坠,“我要见师父,至少在这个时候,让我见师父一面。”
“无望知道你必定要来,一早就交代过了,谁都能进去,只有你不能。”玉无淳颇有几分为难,看着那人的眼神也带着几分躲闪,“对不住了,公主。”
“为何”风长栖彻底熬不住了,泪流如注,“师父为何如此对待长栖”
“公主应该明白的才是,”司缨半蹲着身子,“公子待公主如何,我们这些旁观者都看的清楚明白,公主如何不知只是不愿叫公主见着他最最狼狈的模样罢了,公主是知道的。”
风长栖登时就没了多余的话说,忍着眼泪,站在一边。
“我等,我等着便是了。”
哪里知晓,这一等便等了三个时辰。
眼看着暮色四合,霞光万顷。
风长栖来来回回走了千万遍,等到月上柳梢,风长栖才有些急了。
“师父怎么样了”她朝着一边站着的司缨问了一句。
司缨讪讪一笑,“公主,没有半点动静。”
话音刚落,就听着下头的一阵嘶吼之声。
风长栖心里一紧,几乎落下泪来。
中庭如积水空明,风长栖站在廊下,目光停留在大厅里头的一列瓶几上头,插花陈设,很是绝妙。由此看去,映着旁边高烛,只觉着隐隐绰绰,流光溢彩。
灯影光华相衬,宝鼎香浮,缥缈处,好似是在梦中。
隐隐还能听着不远处的笙箫之声,风长栖凑近长廊顶头瞧了一眼,之间人群如蚁集聚,下头阑干千重万重,一旦是站在高处,底下阑干相互交错,犹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