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如同流火一般。
她跟白欢之间仿佛横亘着整条星河,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们终究还是生分了许多。
她不敢多想,只是一味地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如数年前她在冷宫里头做错了事儿,那样不敢直视自家阿娘的眼睛。
“若是那人单纯的只是为着利用你呢”
风长栖猛然抬起头来,下意识地就要否认,“怎么会”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无一例外都会朝着白欢行礼,风长栖站在她跟前,忽而之间很没底气。
自家阿娘看不惯玉无望,更不愿见着他们成婚。
“你是双龙命格,可以压住他体内的煞气,避了天劫,延缓人寿。”
这话玉无望虽然没有这么直白地说过,但是旁敲侧击,他该说的也都说了,从未有过半点隐瞒。
“阿娘,这些师父都说过了。”
白欢低低地笑了两声,一张雪白的面容,映着灯光,仿佛宫里时常有的皮影戏里头的人像,带着神秘的艳丽,只是太叫人觉着遥远了,风长栖甚至不敢伸出手。
“说过了自然,你也不是痴儿,这些你迟早都会知道的。那他可曾告诉你,你越在他身边,越会受到反噬。你身子现如今变得如此羸弱,全都是因为他的缘故。到后来他的煞气全都到了你身上,日后一命呜呼的,也就成了你,长栖,阿娘不会害你。”
风长栖双眼发直,鼻尖酸涩,几乎落下泪来。
这些时日,她的身子的确是一日不如一日,若非是阿蘅帮着她调养,休养生息,只怕一早就不成事了。
她一直都不知道是为着什么,连阿蘅那么一个厉害的主儿,都说不清道不明她身上的病根。
但是她从未怀疑过玉无望,他对她是真心的。
只是那眼泪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若是旁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自然是不信的,可是现在她面对着的乃是自家阿娘。
玉无望再怎么亲,也亲不过自家阿娘。
风长栖狠狠地摇了摇头,迅速扑到自家阿娘怀里,通哭出声。
“不,不是真的,阿娘,你告诉你,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长栖,风国男子的心最是坚硬无比,为了自己,什么都做得出来。长栖,莫怕,你还有阿娘。”
风长栖哭个不休,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丝竹管弦之声,跟耀京城的大为不同,却也十分好听。
白欢带着风长栖回了府邸,两个人都有些许疲惫。
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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