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留下什么线索”风长栖瞧着开阳,“可听到守皇陵的侍卫说什么了”
“好似只有一个飞镖。”开阳讪讪一笑,被风长栖如此细细盘问,他倒是有些不太习惯了。
当年在惊云司,每每盘问这些话的,也就只有一个玉无望,现如今风长栖竟然也开始管这样的事儿了,开阳笑的愈发促狭。
“飞镖”
“不错。”开阳点了点头,“那飞镖已经被送到惊云司了,现如今公子已经不管惊云司的诸般事务了,是以那飞镖,自然而然已经给旭皇子那头了。”
风长栖听了,低声笑笑。
也不怪那些人,玉无望现在俨然是一个富贵闲人。
只是这些时日,司缨跟阿蘅在她耳边也不知说了多少玉无望以前的诸般琐事,知晓他以前对惊云司很是上心,若非是因为她的缘故,指不定现在他还在惊云司张弛有度。
“若是皇兄有法子破了这个案子,咱们也就不必管了。”
“长栖,你可还记得当初咱们一处处理惊云司大小事务”
此言一出,又添了风长栖的几分愧疚之意。
“今时今日也足够好,往日的事儿,我是想不起来了。”
也罢了。
玉无望好似是认了命,彻底没了言语。
都知道白欢是个狠人,可是玉无望怎么都没想到,那人对着自己的嫡亲女儿,也能下如此狠手。为着叫风长栖安安心心留在孟丽,竟然让她将那样真切的感情也都尽数抛却。
“你说得不错,今时今日也足够好。”
“公主,那你跟公子的婚事……”开阳欲言又止,苦笑连连,“公子盼望已久,公主这些年不在耀京,不知道公子心中磋磨。”
“先下去吧,让叱离备好吃食。”
天已经亮了,映着满地的雪光,周遭都是一片明亮。
风长栖坐在一边吃着热茶,玉无望一直看着她的侧脸。她忽而心中一动,红了眼睛。
这一幕,他们好似是经历过千百遍了一般,只是她什么都忘了,好似一个痴儿,什么都要重头来过。
“我的婚事,是要听我阿娘的安排。”
风长栖猛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双目灼灼,紧紧地盯着坐在一边的玉无望,“我不能叫我阿娘难过,当初在冷宫,阿娘为着保护我,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这么些年,阿娘也是为了我,受尽心酸,光辉复国的。”
玉无望微微颔首,眼角眉梢尽是遮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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