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那眼神里头包含着太多太多风昭看不懂的情绪。想来这里头的事儿,都是熣联的皇室机密。风昭本来无有太多兴趣,她更想知道这些时日白囝立身在何处为何半点消息也无她也派出不少人出去打听,可惜并无所得。
能将消息封锁的如此透彻,便也只有皇廷了。
她本不是一个多心的人,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多想一些了。
“你可听到了,连太子妃都说了,那不过就是一个寻常婢子。”
白囝立的脸色愈发差了,风昭有些担忧,刚凑近两步,就被他一记凌厉的眼神瞧了一眼。她彻底没了多余的动作,呆呆愣愣立在一边,这才意识到,自己仿佛是说错了什么话。
“太子妃出身大国,自然不同凡响。”白囝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简直是在咬牙切齿。
他们成婚已经有些时日,无一日不是相亲相敬,无风无波。猛然见着他这副模样,用这样无礼的语气来同她说话,风昭也闹得老大的没脸,眉头轻蹙。
“风国固然是大国不错,可是风国子民也知道惜命。阿桃死了固然可惜,可是她的身份卑贱,的确是个婢子不错。我说错了什么”
风昭到底是风国长公主,这么些年养尊处优惯了的。哪怕是后头心境大变,对许多事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却也不准许旁人欺负到跟前来。
这到底是在熣联,风昭本就觉着悲苦难言。白囝立无缘无故消失那么些日子,连个理由都没有,这会儿倒是因为区区一个阿桃,对她冷嘲热讽,风昭如何受得住
白囝立不吭声,一双眼睛好似是充了血,腥红一片。
可是那脸色却是万分不好,行将朽木,仿佛是个将死之人。
风昭不忍再看,昂首挺胸对着皇后,“倒是不知阿桃之死有什么不妥么对东宫而言,不过就是少了一个得心应手的花匠。可是再过一些时日,总能在找几个得力的花匠来。这本就不费什么事儿。”
她向来是个通达人物,况且,着实不知阿桃是个什么来路,自然是有什么便说什么。
皇后乐不可支,笑了又笑。
“太子妃是个灵巧人儿,说出来的话,也叫人听得舒心。若是东宫少了花匠,本宫自会派人找几个好的送过去。”
“不必了。”白囝立冷着一张惨白面孔,“东宫里头的人,我们找了来便是了。”
皇后本还想着留风昭说几句体己话,却被风昭假借身子不适为由,跟着白囝立一同出了宫。
白囝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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