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张跟白欢异常相似的面孔。
风帝对白欢太过真心,实在是让人嫉恨。
谁都是在深宫后院吃苦受罪数年之久的主儿,可是谁都没有白欢那样好的命,能得了风帝这么多年的怀缅眷顾。
真是可笑。
兽脑镂空香炉里头的香料,因为焚烧的缘故,一声接着一声地响着。熟悉的龙涎香气味,飘散在空中,平添了一股子静谧。
花珑坐在软榻上,一言不发,任由苍茫的日色,将自己的身影拉的老长。金砖漫地,她的心,也不知怎的,好似是被人给硬生生地扯着揪了起来,实在是难受。
她几乎都觉得自己仿佛是听到了伤口破裂的声音,数年前蒙冤进了冷宫是一道伤口,后来失了自己的孩儿,又是一道深沉的伤口,再后来,听到风帝一次接着依次地提及白欢,这又是无数道伤口。
她的心,斑驳碎裂,一早就不完全了。
这一回,难道又要被风帝当做筏子,好让他寻个正当的理由去见白欢么
实在是荒唐。
风帝的态度,仿佛是一把雪白雪白的盐巴,一点一点擦在了她心上的伤口裂缝里头。
火辣辣的疼痛,逼得她落下泪来。
“皇上就这样想念先皇后么”
被戳穿心事,风帝倒也不恼,只是笑,“想见她也是寻常。”
“是。”花珑应了一声。
“这么多年,跟她也只见了几面而已。她待朕很是冷淡,不比从前亲切了。”
花珑听了,扬起头来,擦了擦严重模糊了视线的泪水,看着那雕花屏风,良久才回过神来。
“这宫里的女子,没有人是不盼着皇上的。可是皇上对后廷里头的女子,也是那样冷淡。”
“花珑,”他这才正眼看了她一眼,“许多话,不该你来说。”
“臣妾知道,可是臣妾太疑惑了,为何皇上不能珍惜眼前人”她支起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立在风帝跟前,两眼通红,“我花珑,对皇上是真心真意的。咱们之间认识几十年。青梅竹马的情分也是有的,可是皇上待我,总是那样冷淡,总是那样不屑一顾。满心满眼都是先皇后,现在更是荒唐,用我做筏子,给皇上找个借口去孟丽么”
“放肆!”
风帝大怒。
那几个宫女忙不迭地匍匐在地,看样子也是被吓得不轻。
“这种话,该是你说的么”
“不该。”她点了点头,好似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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