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没传出他罢官的消息,谁知,家里怎么就败落了呢。”
“造孽哦,这姚大人是个好人,怎么就这样了。”
风长栖越听越奇,这位姚大人,在朝廷为官她也听见过,是个难得的清廉之人,和同僚的关系却只称得上是一般。今天是怎么了
反正闲着没有事做,多年在惊云司办案练出了她强有力的直觉,事出反常必有妖,一般突然发生没有缘由的事,很有可能藏着巨大的案件。
风长栖付了钱,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姚府。
姚府门前放着两个硕大的石狮子,一个牌匾,用金粉写着大大的姚府,看着还气魄,内里却不知道怎么了。
风长栖敲了敲门。
立刻有家丁前来开门,不过,看样子也是一副如惊弓之鸟的样子,看来姚府败落,也绝非虚言,真是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好人也未必长命。
风长栖掏出了惊云司的腰牌,客客气气地说,“我是惊云司的女官,国师听说姚府遭难,心有不忍,特来命在下查清楚。”
管家一听,连忙请进,连态度也变得毕恭毕敬起来,走进去一看,果然人丁凋落,连家丁都没几个,还有个在歪着打瞌睡,一根朱红的柱子也落着漆,明明好端端的一个大户,硬生生地有了荒宅的感觉。
风长栖也心生怜悯。
姚家毕竟是清廉人家,比朝中污浊之辈不知好多少倍,落到这个地步,实在太可悲了。
她向管家说,自己一定认真为姚家办事,说完就转身拐进了最偏僻的院子,却看见了漫天的白纸白花,一个棺材孤零零地停在小院里。
这是姚家的妾室,已经死了。
这些天,姚家接二连三的死人。
前些天才死了一个庶子庶女,这会子又死了一个小妾,而且更奇怪的是姚家家主的反应,他似乎再也无心于家事,遣散了所有仆从,独自一人,每天醉心于喝酒,是妻子不管了,儿女也不管了。
好好的一个大户,整天萦绕着哭声,纷纷担心哪天横死的命运跑到自己头上了。
姚家家主被带到风长栖面前的时候,依然是浑身酒气熏熏,一双眼睛迷迷蒙蒙,勉强睁开着看着这一切,面色蜡黄,手指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烟熏黑了,他身上的酒气有些呛人。
风长栖闻出了,那是一种劣质酒,但是烈,后劲也足,能够让人一醉解千愁。
不然以姚家的财力,根本不会沦落到要喝这种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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