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施了一礼,“有劳前辈了。”
她几乎想给绿衣女子跪下。
虽说风长栖身份尊贵,不给人轻易下跪,但是,在完全毫无出路的情况下,绿衣女子轻飘飘的一句话,也简直是救命稻草。
绿衣女子上前一步扶起她,眼里满是怜悯。
“公主不必多礼,公主为国家操劳,我都看在眼里。”
“前辈,你是好人。”她现在的态度如此亲切,风长栖几乎想诉苦,但还是忍住了,“前辈,那到底是何人,要害孟丽”
想想自家阿娘焦急的样子,和孟丽不明的钱景,风长栖就感觉一股火在冒,简直要将她撕碎,她紧紧地咬住牙关,起拳头,忍着心中的愤怒说出来这句话。
“这我也不好说。”
“知道了。”
风长栖低着头,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去,无论如何,绿衣女子如此,一定有她的理由。
她也没有勉强的道理。
“多谢前辈。”
“不谢。”
风长栖顺便去了一趟灵婆那里。
可是,她只看见了空空荡荡的屋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梳妆盒,寥落得令人吃惊。
银制的镂空的梳妆盒落满了灰尘。
还好灵婆在那,依然是如此苍老的样子,她在仔细阅读一本书。
“婆婆。”
风长栖停在屋外,十分有礼貌地敲了敲门,有些矜持地说。
灵婆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一如既往地缥缈和神秘。
“无望呢”
风长栖十分有礼貌地说。
“国师”
灵婆皱着眉,将书页一折,然后缓缓地合上。
她转过头,淡淡的光泽洒在她黑白相间的头发上,有些诡异,她整个人几乎都要融入这一片神秘的布置了,风长栖又是看着灵婆,真不知她是人是鬼,只觉得她整个人也完全看不透。
“国师去办一件大事了。”灵婆的声音如同往常一样平淡无波。
“无望”风长栖呆呆地靠着门,眼里显而易见地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倒不是说有些事她非要靠着无望,而是玉无望在的话,即使最困难的时候她也不会感到难过吧
都说风长栖地位尊贵无比,世上没人能比得上,可是这尊贵,也意味着责任,背后到底如何,也不过只有风长栖一人知道而已。
一阵风吹过风长栖的裙子,她穿着一双青色的鞋子,干干净净的鞋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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