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名许多债,不然今世为何纠缠至此?
一代君王驾崩,是为国丧,按照孟丽国惯例,国丧百日内天下缟素,其间禁止嫁娶,更不许人们饮酒作乐,就连乐曲也许吹奏。这种惨淡时日,孟丽国皇宫本该一片愁云笼罩才是,可明华宫内,却隐隐传来乐曲声。
“殿下.......”内官匆匆前来禀报,“这是碎叶城的眼线送回的急信。”
碎叶城?捧砚挑起眉头,要不是因为内官送来的这一封书信,他恐怕已经把驻扎在碎叶城的军队给忘记了。说来有趣。白欢生前,从孟丽国建立之初到一个月前内乱一事,明明孟丽国已经被种种事件弄得好像乱麻一般,她却始终没有动用过驻扎在碎叶城的守军,像是已经彻底将那支军队遗忘似的。如此反常的举止除了让捧砚感到好笑之外,更是不解:“李公公,我听说你跟在先帝身侧有一段时间了?”
伺候的内管,也就是捧砚口中所说的李公公,一听到捧砚的话就吓得跪倒在地:“奴才跟随先帝五年有余。”
“那还真是伺候了很长时间呢。李公公,既然你在先帝身边伺候那么多年,想必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有关先帝的事情吧?那碎叶城究竟是再怎么回事?”
“这........”李公公面露犹豫。
要不是因为他在白欢跟前伺候多年,对白欢的了解甚至比风长栖都要深一些,恐怕捧砚已经将其彻底抹杀了。
捧砚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但眼神却一点都不温柔:“李公公,这皇宫里这么多人,本王觉得最聪明者莫过于你,你可千万,千万别让本王对你失望啊。关于先帝的事情,有嘴可说的时候尽早说,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李公公一个激灵,恍惚间以为自己身在丛林,正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给盯住。
他硬着头皮为自己辩解说:“殿下,关于此事,奴才并没有隐瞒的意思,从那一日选择您的时候开始,奴才便发誓要效忠于您了,绝无半点隐瞒的意思!先帝虽然对奴才信任有加,可是某些事终于还是不许旁人听的,碎叶城一事也是先帝自己跟陆将军谈的,奴才只偷听到了一二句.......奴才亲耳听到先帝对李将军说,西北乃边防重地,若无必要不用回京,只需守好边关就是。”
捧砚眼角眉梢闪过一抹诧异:“即便内乱,叛军一路打到都城也不动?”
“不动,”这种话听起来荒谬非常,但内官发誓,她真的亲耳听到过这些,“陛下只让陆将军镇守边关,其他任何事都不用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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