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百姓们来来往往,走运些的,甚至能够亲眼见到登闻鼓被敲响的场景,但更多的人是听到了声音。
人对未知的物事总是抱着强烈的好奇心,譬如现在,得知登闻鼓被敲响以后,几乎每个人都在打听登闻鼓为何被敲响,敲鼓之人究竟有什么样的冤情要述说?打听来打听去,还真就让他们打听到了不少,一时间,街头巷陌到处都是陆明要叛乱的消息。
风长栖一行人就住在距离都城不远的小镇上,都城的消息在这里流通的并不慢,很快,就连风长栖也打听到了消息。
她皱起眉头,神情有些不自然:“陆将军他不是这样的人。”
彼时吴曦正巧就站在风长栖身侧,听到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吴曦表示非常好奇。
“你又不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如何知道他肯定没有这种心思?”
“他真的没有。”
风长栖半皱眉头,恍惚间想起以前和奶黄有过的一次谈话。
当时她孟丽国复国不久,她也刚回到白欢的身边,母女二人多年不见,重逢时自然要说许多话,其中一个话题便是陆明。风长栖对陆明的第一印象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因为她只是听说过这位将军的威名,却从未见过她。
风长栖躺在白欢怀中,揣着满腹疑惑问陆将军为何不肯待在都城。
白欢半低眼眸,神情有些复杂:“他不是不愿意待在都城,他只是不想见到我而已。”
这话听起来也未免太过奇怪了,白欢可是孟丽国的国君,他陆明撑死也就是个将军,为何不愿意见到自己效忠的君主呢?风长栖没有那么多顾忌,心里想到什么就问什么,而白欢也是一点点的回答了。
原来多年前,在没有见到风长栖生父的时候,白欢与陆明很有故事,两人在孟丽国,被称为天造地设的一对,孟丽国的百姓,几乎人人都把白欢的未来夫婿看成陆明,陆明自己也有那个意思,但众所周知,白欢后来没有跟陆明在一起,而是选择了嫁给另外一个人。陆明则是选择了离开,多年后再见面,难免有些尴尬.......
“阿娘看重的人,又怎么会是利益熏心之辈?阿娘最后一封书信中让我去找陆将军,必定觉得陆将军是可以托付之人。”
吴曦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
白欢那种连自己临死前都要仔细为风长栖打算一番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在临死前坑风长栖呢?她敢提起陆明,便是对他有足够的信任。
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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