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草屋中,片刻,又走出门。
随着的他的离开,草屋里爆发出一阵嚎哭声。
有一道声音在旁边轻轻劝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咱们整个村子的人都在侍奉龙神,为龙神而死是咱们最大的荣幸,他这般的殊荣,寻常人求都求不来呢,你又何必难过?留在这俗世里有什么好的,还不如死了侍奉龙神去。不要伤心,今后村里的人会善待你们母子二人的。”
哀哀哭泣声并未停止,随之而起的还有婴儿的啼哭声。
此时若有人透过窗户往里边看,一定能够看见一位年轻妇人抱着婴儿哭泣的模样。她年轻丧夫,孩子失去父亲的痛苦根本就没有人能够理解,就像这老妇人说的那样,整个村子的人都觉得死是一种荣耀,虔诚的信徒死后会被龙神接去天上,多年来他们一直坚信着这一点,因而不会为死亡感到丝毫的伤心难过。
“我就说不该动手,你们偏是不听。”
不知何时,中年男人也来到小村庄中,他皱着眉头,凝望的目光中有几分哀怨,显然对这小和尚颇为不满。
“且不说人手的问题,单说咱们龙神教自己。这一出手,定要被人盯上的,那玉无望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不论那人死前有没有吐露出咱们的存在,单是对毒药的怀疑,就够咱们喝一壶了。你说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见血封喉?这玩意儿不论是解药还是毒药,咱们可都是独一份儿!”
中年男人跟在小和尚身边,嘴上絮叨说个不停,小和尚分明都听到了,却当做没听到一半径自往前走去。
在他眼中,中年男人的话语就就像是一直只会嗡嗡叫的蚊子,根本就不用理会。
说到后来,中年人先沉不住气了,面露怒意道:“空觉,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空觉便是小和尚的法号。
被点名道姓的小和尚终于不能再当做无事发生,脚步一顿,站定在原地,目光缓缓朝着中年男人所在的方向转了过来:“我又不是聋子,自然是在听的。”
“那你为何什么反应都没有。”
空觉不回反问道:“我应该回答你什么?”
中年男人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这小和尚武功比他高,位置比他高,他真想动手一巴掌将他拍死!如果哪一天他死了,肯定是被这人给气死的:“我问你为何执意动手,明知道那处戒备森严,处处都是训练有素的守卫,却还是要去,你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别人都说徐平宇是木头,呵呵,我倒觉得你更像是一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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