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写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那店家连连点头。
黄子澄看了,连连摇头道:“你这三个字只换了几碗汤面,真是斯文扫地。”
黄瞻道:“也算是救一时之急吧。”
那店家问道:“这位秀才要到哪里去?”
黄瞻听得盛庸说去扬州,便含含糊糊道:“我等去扬州烧香还愿。”
那店家道:“尚有些路途,你这字写得不错。我便赠你百文,以做川资。”
说罢,从屋里拿出一个钱袋,里面是一堆铜钱,对黄瞻道:“我看你们不是惯行路的,民间不愿使宝钞,这些铜钱,你们应急之时用。”
黄瞻谢了店家,众人出得店来,又走了数里,来至路边的一处树林中歇息。
盛庸道:“张兄弟,你说说你和你师父的打算,是四处云游呢,还是主持一寺呢?”
朱允炆闻言,低头不语。
张士行道:“我欲和师父等人前往淮安府进香,若上天垂怜,自然还是要做住持的。”
盛庸看了看黄瞻,黄子澄,王恕三人,问道:“你们三人也是去进香吗?”
黄子澄点点头道:“我是居士,自然要随空闻师父前去进香。”
黄瞻已然知道空闻便是建文帝朱允炆,见众人都不说破,也只好点点头道:“我也愿随空闻师父左右。”
王恕虽不明就里,但他为张士行所救,又与黄瞻和黄子澄二人相熟,已经猜到了空闻和尚便是建文帝,便坚定道:“我愿追随空闻师父,无论是云游四海,还是住持一寺。”
张士行紧盯着盛庸,反问道:“盛兄,你此行意欲何往?”
盛庸避开他的目光,叹了口气道:“我是山东人,做生意多年,有亏有赚,如今年事已高,不堪大用,便想归老田园,做一田舍翁,优游林下,与世无争,了此残生。”
朱允炆听到此处,忽然目光凌厉起来,对盛庸道:“盛兄,小僧敢问一句,你是自己做生意呢,还是替主家打理呢?”
盛庸一听此言,急忙跪倒叩头,哭道:“微臣死罪,请陛下责罚。”
朱允炆冷冷道:“盛兄不必如此。你还是称呼我为空闻吧,国家一日不复,我一日不称本名。”
众人皆跪倒叩头。
朱允炆命众人平身道:“在此凶险之地,大家还是用化名妥当。不必拘礼。”
张士行又追问盛庸道:“盛兄,你还与我等一起进香吗?”
盛庸低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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