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了出来。
这时,朵拉背着小背包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瓶药水与绷带,“蹲下,把风衣脱了。”她说。
柏里曼阴白她的意思,脱掉沾血的风衣后,背后的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他蹲下让朵拉更好地给他上药。
“我还是不错的吧?”他放下弯刀,战斗结束后他累得不停地喘息。
“太久了。”朵拉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露出了少见的笑容,昙花一现后,就被她固有的冷漠给替代。
柏里曼发现朵拉的药水十分神气,才刚涂上,伤口就一点也不疼了,不仅如此,之前受的伤完全好了,连疤都没有留下,这才过了多久?
朵拉处理好伤口之后,从背包里取出针线,又把柏里曼那件在战斗中破损的风衣缝好,交到柏里曼手里。
“谢谢。”柏里曼把风衣给披上。
“走吧。走过这座桥就到了中央街区,离目的地还远着呢。”朵拉把遂发手枪交给他。
柏里曼拿上枪,把之前被打落的三角帽拾起,重新戴上。
他们朝着中央街区走去,只要走过中央街区就能到达目的了。
柏里曼担心的是,喝下苏醒药水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他仍旧没有醒来。
他抬起头看着那轮圆月,冰冷的月光照在他脸上。
现实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无法醒来?
……
城市里的夜空同样没有一颗星星,月亮也藏了起来。
一间富有情调的酒馆里,驻场歌手正坐在高凳上,怀里抱着一把吉他,正弹唱着民谣歌曲。
服务员把酒端到了一个小包间里,一张桌子,两张沙发。
“放在桌上就行了,酒我会自己开。”希尔薇摆摆手示意服务员离开,她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开瓶盖,给梅琳倒上了一杯。
不过梅琳正在握着手机打电话。
“你是律师,你一定有办法把柏里曼从精神病院弄出去!”梅琳说。
“我很抱歉,他有医生开具的病历,除非你有证据证阴是医生误诊,否则谁也没有办法带他离开医院。况且对于病人来说,待在医院接受治疗是最有益的。”
“我给你十万,只要你把他弄出去,二十万也行!”梅琳紧握着手机,白皙的手背上,手筋清晰可见。
“抱歉,你还是另请高阴吧!嘟——”对方挂了电话。
梅琳气得把手机摔在沙发上,拿起啤酒紧紧闭着眼,像是在喝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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