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中午放学,他们一行人再一次浩浩荡荡地杀向了那家刀郎村。
一进店面的大门,他们就纳闷了:嗯,装修怎么如此熟悉?味道怎么如此熟悉?妈耶!服务员怎么也如此熟悉!
“嘿,亲姐,这刀郎村是不是华夏全连锁啊?可是,某学校跟前的那家咋关了呢?”
“不是,”那服务员是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我们原来就在某学校对面的。后来,不知打哪儿来了一帮学生,太能吃了。”
“不过,能吃也就罢了,还专拣贵的,老板说盈利空间太小。于是,我们就搬到这儿来了。咋的,你们是那边学生吗?”
血的经验,狼的教训,在告诉许多人:千万不要去挑战一群穷学生的战斗力啊!
后来,吴柄考上了大学,还混了个国防生。他的兜里也就稍微宽裕了一些,但依旧热爱着自助餐。这一次,他提高了标准,约上另一个能吃的朋友,准备对倭国的料理自助下手了。
作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在山里长大的人,面对海鲜能随便吃的心情,想来很多人都是明白的。他长这么大,也从没有看过如此多的三文鱼。而且,每条三文鱼还这么大。
一盘接着一盘的三文鱼厚切,单放点芥末,味道就不是那么的友好了。但一想128块钱的餐费,他就一咬牙,真给拼上了。
吃了大概二十盘之后,服务员主动地走了过来:“先生,您看是不是吃得可以了?”
“不,我还能吃!”他目光坚定地看着这位还算美丽动人的服务员。
但是,他的伙伴却是更坚定地按住了他的手。
“哥们,你不能再吃了!”
“不!你这是咋回事,我还能吃,我一定能吃回本!”
“能吃啥啊,你的嘴唇都吃紫了!”
就这着,他是硬生生地把自己吃到三文鱼过敏了!并就此告别自助餐,让所有的三文鱼都不能跟他说话了。
此刻,吴柄就呈现出这种状态来。而宁伯肖还跟他杠上了。
“再来一碗!”在众目睽睽之下,吃完了一碗大杂脍的他,高举着大碗喊道。
“我的妈呀,”旁边有人嘀咕了。“这是第二十碗了,他还真能吃。”
“吃就吃呗!”又有人在回应着。“我倒要看看宁家人能不能支撑得起?后勤可是油水肥厚的地方。首长把它交给了宁家。那宁家就得拿出真本事来,看能否承担得起这个重担?”
“好嘞!”应声来接碗的是宁叔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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