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和协商,以确定彼此为今后的搭档。这陈羊就是田阎管理平东基地的搭档。这种提前确定搭档的举动,让程子扬省了不少的心。
“不错,如此看来,你选择这儿还是非常合理和到位的。”对此,程子扬进行了夸赞。一人一尸的配合如果默契,对基地的发展只会有益无害。这也是程子扬最期望获得的成效。
陈羊选择的这座古城,被两边的崇山峻岭使劲地挤在了谷底。那把城一分为二的城中河好像变成了这座城市在承受着山的挤压,而流淌出来的汗水,是艰难地向山的裂缝处溢去。
从半坡上望去,瘦瘦的依山而立的一排排建筑,宛若在河中颠簸累了,而那些似乎要靠岸过夜的小船,又像守望在岸边伺机下河捉食的水鸟。
只有那几排瘦骨嶙峋的古柳,垂下数不清的柳条,等待来个艳阳天,好垂钓着水中那如草原放牧般的云霞,可就是不知还要等多久。也许会是一直这样望穿秋水地苦盼下去,它们才会如此的老态龙钟。
两条窄窄的街顺着河岸从房屋间欢快地迎了出来,又羞涩地缩了回去,隐约于古香古色之中。街的两旁,纵生着很多幽幽的小巷,巷两旁的高墙上还吊挂着一些不长的醉苔,不时滴下攀附不稳的雨滴,打在撑着的伞上,就像放慢了节奏的鼓点。
往小巷深处走去,还能见到破旧的古建筑,有的还挂着那曾代表华夏盛世的“文物保护单位”的标识。
还有一些古建筑可能都是所谓富贵人之家的院宅,做工精细,整体布局宽敞大方。在院落前后都有用大石板围起来的水井。泉眼伴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浑浑地冒出来,聚成盈盈的一池,微微地摇荡。
见此,宁肖不由得俯身来到井栏边掬起一点入口,清纯甘冽,仿佛是拽住了流走岁月的裙褶。宁季肖见老姐喝了那井水,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就也要跟上去浅尝一口。
“不行,”哪料,竟然被宁肖拦住了。“你的等阶还架不住这样的水质!这里面的酸碱物,能让你拉泄好几天。”
“哦!”听到这话,宁季肖只得放弃。“唉,这世道让这水井都变成了只能看不能喝的欣赏物。
古城的背后是一块天然屏障般的悬崖峭壁,顶上蜿蜒着一道约五百米长的古城墙。走在城墙上,不仅能眺望古城的全貌,还能隐约地听到古代的人们在修筑城墙时发出的劳动号子。
只是可惜,这城墙已毁坏得差不多了,只能这么地在荒草萋萋间静静地躺着,好像是在沉思、呻吟,犹如一条遍体伤痕的巨蟒,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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