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被硬生生地撕开了,大海深处的那道长长的沟壑出现了。
“宁肖!”灵乌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就在提示着。“这只是深海之渊的表面,你得渗入到那沟壑的底部才行。”
“哦——”宁肖听明白了,只得在脑海里搜索着更为深入的咒语来。说实话,初始的咒语,她还知道个所以然。但走向那幽深而奥秘的咒语,她就只能凭借着本能去感触了。
毕竟她的记忆不是传承,只是镌刻在她脑海里最深的地方而已。
看不厌那些跑沙跑水在旷野与草原上奔驰的马群;看不厌那些战风战浪在蓝天中搏击云海的飞鸢和波风浪谷中飞翔的白帆;看不厌那些穿山穿岭在大地上呼啸着前进的列车……
看不厌它们那奔驰的英姿,疾翔着的风貌,呼啸着的不倦的生命力的旋风。在每一个生命中那些最珍贵的部分,那些包藏着庄严与神圣的人生美的部分,都有一种神奇的、燃烧着的灵犀,连接着它们那奔驰着的节奏,连接着它们那生动而健康的旋律。
它们在使心不会枯萎,意识到生命的真谛应当不倦地奔驰着、迅跑着、奋飞着,不要停留,不要沉沦。
永恒的奔驰着,在沙场,在乡村,在厂房,永恒的奔驰着,哪怕在静悄悄的实验室,哪怕在
静悄悄的图书馆,哪怕在静悄悄的月华下和灯辉下……
步,都在不惜地前行。哪怕是你——大海,地球上最伟大的母亲,孕育着文明的卓着功勋者,也需要有新的诞生,新的繁荣,新的觉醒!
念完这一段后,宁肖歇了一下。但一看到灵乌那焦虑的神情,她又不得不往下念了。
伟丽的存在是永恒的!
巫神曾在多风多浪的大海边度过,对海有着一种神秘的、连自己也说不清的恋情。
大海也爱她,它那多情的潮,挟带着翡翠般的花,常常从河岸,从沙滩,一直飞卷到她的怀里。她爱枕着涛声,做着海蓝色的壮阔的梦。一天听不到大海那深沉浑厚的涛声,心里就感到寂寞。
巫神听到过了众神对大海的非难:大海的性格那么粗暴,海水那么咸,身上还有那么多的泡沫。
然而,她始终痴心地迷恋着海,迷恋着它那伟大的、神圣的存在,迷恋着它那众神无法认识穷尽的渊深。她希望自己就是一只扑在它怀里的帆,能够驾驮海风,长久地驱驰在她那辽远辽远的疆土上。
她知道他的波、他的光和他的巨大的心永远不会干枯。而且从他的身上知道了:伟丽的、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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