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就是附近产的红葡萄酒,两人自斟自饮,默默无言,连眼神都没有交错的时候。
小时候,小鹰王就很喜欢他们两个人的这种安静的气氛。很多年以来,他都一直以为那是默契。直至他找到最为心爱的女人,方才能理解外祖父:那是怎样的代价才说服内心接受现实,换来好几百年的和谐。也许他们两个人根本从没有过默契,可能用委曲求全更恰当。
自打他开始掌管石头城起,就经常在酒桌上听到大伙儿谈论谁的酒量好。其实,酒量多少的这件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比如喝了四两就有点难受了,但是借着酒劲儿,还能接着灌进去几杯,回到家里狂吐不止,神魂颠倒,外面的家伙看到的酒量是你一共喝进去了多少,但是吐出来的怎么计算呢,第二天的头痛欲裂怎么折算呢。
到了这里,小鹰王的心中就有一个不恰当的比喻,酒量就像一件商品的价格,而你自己内心对酒的满足才是商品的价值。但价格和价值经常是有差距的,就像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外祖父的酒量是多少。
外祖母死后,一心只顾修炼的外祖父,就跑到广场中央当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初始,他还不太理解。但随着岁月的流逝,他也渐渐地明白了外祖父对道的不舍,对家的不弃。
也从此,他再没有见过爱酒但又从未过度饮酒的人。实际上,按照当下的标准,可能外祖父活得过于刻板,他给自己讲竹林七贤酒醉癫狂的故事,让自己背“白日放歌须纵酒”的诗词,却一直用非传统的标准来要求他本身,以致在魔界活得那么艰难。
此刻,望着外祖父与一位相貌出众的女子在对杯豪饮,小鹰王已经无法感知他的喜怒哀乐,但却很清楚他的隐忍和适度。
“听说,那只花孔雀还有一缕残魂留在人界,你可遇到没有?”尽管在宁肖的传承记忆中,没有鹰王一顶点的信息。但丝毫不阻碍鹰王跟她的熟络。
“遇到了,”宁肖跟他对碰了一杯,就很直接地回答着。“不过,我很疑惑。她怎么就成了佛母?而你却成了魔头!这相差也有点太……”
“哈哈!”鹰王笑了起来。“我虽然与她相交,但没有她那么会吃东西。她也是运气啊!竟然把佛祖吞进了肚子里。”
“打死我,也不敢有这样的胆量啊!”这下,鹰王笑得连酒都有些喝不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想想佛界的清灯古佛,我倒宁愿呆在魔界逍遥自在。”
“那么,你对外星际的灭世之战,又有多少了解呢?”见此,宁肖就很正色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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