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兰絮果犹豫了一会儿，大胆地上前一步，说道：
“我不明白，陛下，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看着兰絮果那副不解的，劝谏的神色，冥雪闭上眼，轻轻问道：
“以前的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的呢，兰姐姐。”
“你尽管说就行，这里没有外人。”
像是陷入回忆中似的，兰絮果说道：
“第一次认识阿雪，我还记得是我们一起参加碧梧之森的猎杀行动，那个时候你还很弱小，当时少宗主让你跟着我，让我来保护你，我觉得那个时候的宗主尽管有很多的秘密，但是心思并不坏，殊宁为了救我中了影鸩的毒，我疯了似的去为她找解药，那个时候你跟了上来，说是你对不起，很抱歉，要来帮我。”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小女孩啊，虽然隐瞒了一部分东西，但是你当断则断，内心非常强大，再后来，我们离开碧梧之森回到宗门。”
“宗门里传出少宗主与你成亲的消息，我以为你是真的爱少宗主的，但是后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我才知道是我想错了……”
“你想利用少宗主，霸占明玉宗，以明玉宗的基础成立圣灵宗，为此，你先是毒杀老宗主，我后来在老宗主的尸体中找到了鸩毒，想必也是你杀了少宗主母亲，嫁祸给当时的颜倾雪，就连颜倾雪和莫笑农做的苟且之事都是你设计的。”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当时你才六七岁，心机算计就如此之深，到底是什么形成了你这样的性格。”
“后来，明玉宗改成圣灵宗，宗门在你的带领下蒸蒸日上，终于在你身上我见到了无限的可能，也知道你是真的想让圣灵宗好的，就算你是邪魂师，我也不排斥，不在意，因为我想，我希望你能带领我们创造一个伟大的帝国，以前明玉宗在地下，不为世人所知，我想我们能够在你的带领下，让世人知道我们！！知道我们的努力！！”
“但是现在你在干什么？！纵欲糜乐，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阿雪妹妹了，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就像是那些暴虐的昏君一样，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你了……”
“昔日的明玉宗的人都已经凋零死的死了，现在知道你过往一切的也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虽然兰絮果是用怀念的语气说的，但是话中隐约有点威胁的味道。
是打算冥雪不照她的做，就将一切都说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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