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余孽,又在离皇的授意下被某人收编,何二三便是其中天赋实力出众的佼佼者。
只是这批怪物作为杀手被折磨训练多年,根本毫无人性可言,原本根植在内心深处的枷锁又被人摧毁,便更是野性难驯难以教化,这才是何二三领命而去行事却有些随心所欲的原因。
文士迈步前行,却是转身走进另一间密室,屋内便有几个和何二三同样的杀手在静静等待,只是这批人远不如何二三那么强,也容易驭使的多。只是文士进门之后也是眉头微皱,开口说道:“怎么少了一个,三十六哪去了?莫非是想不开跑了不成?”
想跑自然是不可能的,这些人身上都种下了禁制需要定期处理,若是擅自离去怕是不久后便会横死。文士微微凝神,想着若是没记错三十六该是派去盯梢的才是,便微微转头朝着一个面色同样冷漠身材矮小好似孩子般的少年问道:“你们这些人互为犄角,他应该是在你视线之内才对,人呢?”
少年闻言开口,表情便也条件反射的生动起来,好似一个真正的孩子般有些无辜的眨了眨眼,说道:“死了呀,被人抓住了,就去死了。”
文士神情一滞,眉头却是拧成了“川”字型问道:“这洛阳,有谁能看穿你们的伪装?又有谁会无缘无故对你们动手?”
孩子般的少年天真一笑:“是一个凶巴巴的汉子和一个娘儿们,只是好似能察觉出我们的异样,我也不敢太过靠近,只是隐隐听说他们是绣衣使哩。”
文士神情再次一滞,眼睛微眯默然不语,心中却在想着“绣衣使?怎么会到跑洛阳来,莫非是那位锦衣候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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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反应好快,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自尽了。”在司马府周围一个隐蔽的巷子里,一个铁塔般的汉子手中提着一个少年,只是少年身子好似破布条一样软软的耷拉下来,已经成了一具尸体。汉子略作检查,浑身凌厉的气势缓缓散尽,又恢复成那副憨憨的模样。
身旁的妇人翻了个白眼说道:“都怪你,那么急做什么,这里是洛阳不是长安,这样一来什么收获都没有,怕是已经惊动了暗中的那批人了。”
汉子憨憨一笑,有些愣愣的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歉意的说道:“我这不是笨嘛,哪有媳妇儿你这么聪明。”
妇人微微白了一眼汉子,看着汉子手中的少年有些怜惜的说道:“大人说的没错,这里果然也已经出现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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