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计谋都设置的漏洞百出的人,是怎么端了温家?难不成真是运气太好了?
“臣,参见长公主。”魏澜抿着唇对着房九歌屈膝,恭谨唤道。
房九歌朝着影一看了一眼,影一直接将若兰丢到了魏澜面前,房九歌缓步上前手中摇着折扇,开口道:“本宫有一事不解,将军可否解惑?”
还不等魏澜开口解释,房九歌便接过了话,接着说道,“将军是如何知道温小公子,来了这花街柳巷?瞧着魏将军的架势,这是要砸场子啊!不知滥用兵权在北凉得判上什么罪啊。”
房九歌朝着温钰瞟了一眼,温钰上前搭话,“说来奇怪,我昨日与魏兄吃酒,一醒来便来了这烟花之地,而魏兄还带来了大量官兵,某也觉得奇怪至极。不若魏兄为某解释一二?”
“昨日温小公子酒吃多了,便自行离去后头的事便不知了。”魏澜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瞒天大谎,手中暗暗地抓着长剑,随时都要伺机而动。
房九歌自是看到了他的行为,不动声色地掏出了一块方帕,缓步上前一阵清香传入魏澜的鼻中,接着道:“果真如此?”
说完,一脚踹倒面色有些发昏的魏澜,影一按住了魏澜的身子。
“不若你来说说?”房九歌侧过眸子看向了若兰,看着她一副软弱可推的模样,唇角微微挑起,“本宫可不是想来听你讲话本的,本宫向来听不得废话。”
话语中暗暗夹杂着冷逸,令若兰心头一颤,连忙跪在了房九歌面前,看着已经被影一按住的魏澜。
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托盘而出,“是魏将军威胁奴家,让奴家务必演上一场戏,让……穆小姐误会。”
“你胡说,本将军何时让你这般做过,公主莫听他在次信口雌黄。”魏澜身来魁梧莽夫之力忽然爆发,拿起剑直接对着若兰的胸口刺去,若兰当场暴毙身亡。
房九歌抬起脚对着魏澜的胸口直接踹了一脚,面露厉色,看着被踹倒在地的魏澜,道:“是信口雌黄,还是确证凿凿,本宫自会查明。还不将人按压下去,交由大理寺?”
魏澜所带的人有一丝犹豫,温钰在一旁插话道:“你们莫不是疯了,这可是我们北凉长公主,房九歌。”
那些将领连忙将魏澜绑了起来,一个将军可比不上公主位高权重,在这皇权至上的古代,谁敢得罪皇族。
“温钰,这事还需告知你的父亲。”房九歌转过身,朝着温钰看了一眼,接着伸出手揉了揉穆清绾的脑袋,说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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