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所以你别再问了,打消你空手套小黄文的念头。”
余夏白了她一眼,“谁要问你。”
颜槿后知后觉地点点头,“也对。你跟池总实战经验丰富。”
余夏佯怒着开口,“你再胡说八道我可走了。”
颜槿:“池总呢?”
余夏:“在楼下。”
“那你还不赶紧走?我一会儿吃完早饭也要去工作室了。”颜槿直接赶人,挥手跟她拜拜。
余夏本来也打算要走了,但她看到池慕程发了一条消息过来,于是对颜槿说:“现在不着急了。他先送宋律师回去了。”
趁着颜槿吃饭的时候,余夏便给家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换换水、修剪一下枝叶。
桌上的那盆富贵竹又开了几朵花,长势良好。
看到这开花结果形势一片大好,余夏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
犹豫了许久,看颜槿那边已经吃完了早饭,才郑重其事地跟她开了口,“那个……昨晚你跟宋律师做措施了吗?”
颜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措施?”
余夏皱了皱眉:“你说呢?”
颜槿一拍大腿,“卧槽!怎么办?”
“确定没有吗?要不要问问宋律师?”毕竟吃药对身体有副作用。
“问他我还不如去翻垃圾桶呢!”话还没说完她便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卧室。
约莫过了三十秒,余夏听到颜槿把宋鋆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分钟后,余夏陪颜槿出了门,直奔药店。
*
池慕程的车上,宋鋆忽然打起了好一阵喷嚏。
池慕程颇为嫌弃地将纸巾扔到了后座。
宋鋆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我没感冒,我怀疑有人在骂我。”
池慕程目视着前方,稳稳地驾车前行。声音淡淡地从咽喉里发出来,“颜槿是什么态度?”
宋鋆回想了一下早上的情形,“没什么态度。她挺平静的。”
“那你呢?你离婚也有一阵子了,之前还相过几次亲,就没碰到合适的?”
宋鋆想起那段婚姻,心有余悸地摇摇头,“好不容易从坟墓里爬出来,我肯定不能再轻易地跳进去。你也知道我妈那个人,她安排的相亲我能不去吗?”
“颜槿是余夏的闺蜜,如果你对她没想法以后离她远一点。到时候我夹在中间,很难做。”
“听听,这是兄弟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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