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四肢百骸那叫一个酸爽,跟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似的。
她嘟囔着嘴,奶凶奶凶地直勾勾瞪着他。
池慕程只觉莫名其妙,“我怎么惹到你了,姑奶奶?”
余夏“哼”了一声,“都怪你!”
“怪我什么?”池慕程很无辜地问道。
余夏忍着酸痛走向卫生间,直接给他撂下一句,“我今晚回御江南。”
池慕程瞬间明白了她怒从何来,喉间溢出了一声低低地笑。又赶忙巴巴的跟进了卫生间,从身后将她环住,“不许,你不在旁边我睡不着。”
余夏一边拿出牙膏,一边对他的话表示嗤之以鼻,“那你去宁城出差的时候不也睡得挺香。”
池慕程颇有眼色地从她手里抽走了牙膏,殷勤百倍地替她挤在电动牙刷上,又拿出漱口杯子接了水放在她的手边。
他没接她的话,只是好像怨念深重地埋汰了一句,“你这个没良心的。”
吃过早饭两人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从对面出来的梅书南。
“小池,小夏,早啊。”梅书南神采奕奕地跟他们打招呼。
“南姐,早。”余夏笑着回了句,却见梅书南的视线在她脖子上停留了几秒,嘴角扯出了几分暧昧的弧度。
“怎么了,南姐?”余夏不明所以地问道。
梅书南笑意更浓了一分,“没事。你们小两口感情真好!不过我觉得你今天的穿搭配一条丝巾更好。我先走一步啦。”
余夏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侧头问了池慕程一句,“是不是我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池慕程垂眸看了眼,眸子里闪过点点兴味。
余夏狐疑地回屋走到玄关处的落地镜前,仔细照了照,才发现耳根子下面的地方有一处明显的红色印记,脑子里立马窜出了昨晚池慕程抱着她在她肩颈处啃啮的画面,脸嗖地一红,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看看你干的好事!”
池慕程慵懒地靠在门上,笑得一脸邪魅,“我干的好事不少,你说的是哪一件?”
余夏不理他,翻箱倒柜地去找了一条丝巾出来,系在了脖子上。
然而坐到车上的时候,却发现今日阳光正盛,是个天暖气清的大暖天。街上的路人都架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燥热天气,纷纷脱了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腕上。
余夏的脖子上已经捂了一层细汗,这种天系个丝巾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索性解开了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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