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相依为命,何以至此?
太多的疑惑困扰着茶茶,她实在是想不通,那么关心少嬉的人,竟然会用这样的方法对待她。
栖梧眸色深沉如水,似未听见这连遭的质问。
“不行,我要去告诉少嬉,她必须要知道真相。”茶茶左思右顾觉得此事非同小可,至少少嬉身为当事人,她有权力知晓此事真相。
茶茶大步走向房门,正要一脚踏出,忽觉身后一道力量强行拉着她后退。随即只听“嘭”一声,房门已重重合上,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拽着自己的力量逐渐消失,茶茶踱步上前使力去拉房门,可试了半晌,那门竟是像紧紧粘连在一起般,无论如何也拉不开分毫。
她急得跺脚,索性一脚踢在门上,转身厉声质问栖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九重天小殿下,难道为了不让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少嬉,你还想囚禁我一辈子不成?”
栖梧冷冷勾起唇边一抹弧度,缓缓转身:“我自然不能囚禁你一辈子,但此事如果泄露,我就杀了司命。”
茶茶登时杏目圆瞪:“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栖梧不屑一顾,缓步走向桌边,“你是九重天小殿下,天帝天后的掌上明珠,我自然不能拿你怎么办。但司命不同,他无根无源,唯一的靠山不过就是南极长生大帝。但大帝已经归隐,再不插手六界之事,便再无人替司命撑腰作主。”
茶茶气得怒火中烧,瞋目切齿地瞪着栖梧。
栖梧却好似不见,径直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言谈间极是轻松随意:“囚禁你一辈子或许有些难度,但轻松毁掉一个上仙的元神,呵,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胆敢……”茶茶几乎忍不住要上前动手,但终究有所顾忌,却仍旧怒气冲天,“司命好歹也是正儿八经修成的上仙,又占着南斗六星之职,帝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栖梧冷冷一哼,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成一线,暗透冷光:“若放在以前,或许尚还有些难度。但眼下时况不同,即便我毁掉司命的元神,让他永远消弭于六界之中,天帝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为何?”
浅浅抿一口渐冷的茶水,栖梧放下茶杯,起身走向茶茶:“小殿下啊小殿下,自在逍遥的日子过多了,享受了被众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是否早已忘了四万年的事情?”
茶茶一时茫然,但旋即明白过来,登时惊骇得睁大了双眼。
栖梧才没工夫去理会她的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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