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只在这里找到了属于少嬉的钗子,应是不小心落下来的,可是却没见到人。”
阎判捋着胡须沉默半晌,神色复杂。
“判官大人可是知道些什么?”司命略有疑惑,单看阎判今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处,想来应该是另有原因。
阎判沉默一瞬,便将那日之事尽数讲道:“几日前那丫头来过冥界,是打着送还镇魔印的名号来的,我在冥王大殿见过她。”
司命顿时一喜:“那判官大人可知道少嬉现下在何处?”
阎判沉下脸色摇了摇头:“那日她说起凡间瘟疫之事,说近来有不少凡人因瘟疫染病而死,可在冥界却并未见到任何因染病而死的阴魂。后来我觉得此事蹊跷,便急于将此事赶去禀报冥帝,再返回冥王大殿时,她已经离开了。”
“所以,连判官大人也不知道少嬉现在身在何方。”司命难免有些落寞,探手入怀中,珠钗的冰凉透过掌心阵阵传来,不免连一颗心也跟着冷却几分。
看来他的担忧并非是毫无道理,凡间向来是死人一多,就注定会引来各种邪祟,注定是不会太平。
想来,少嬉应是先去了冥界送还镇魔印,后来才只身来到这溪谷县中查探瘟疫一事。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者是她碰见了什么东西,少嬉与之交了手,缠斗间不慎将髻间的钗子落下,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司命一阵担忧顿起,他实在无法想象当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少嬉到底遇见了什么?有没有受伤?现在又在何处?
“司命!”茶茶见他面色不好,忍不住担心地唤了一声,“你还好吧?”
司命抿着唇,显见得一阵烦躁。
茶茶碰了壁,倒生出些自讨没趣的烦闷来。
阎判向来最擅察言观色,纵观他们二人之间气氛不对,约莫也猜测出了几分。只是感情之事向来都是最难说得清的,他这个外人若是横插一手,只怕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沉默间阎判刻意咳嗽了两声,将话题扯开:“你们来这应是看了一圈了,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刚入城见到满地的尸体时,司命确发觉了一些可疑的地方,但眼下他最担心的还是少嬉,别的事情,不在范围管辖内的,他都不欲多加插手。
至于茶茶,她本对这些都不甚了解,虽知司命有可能知晓一二,但见他迟迟不语,显然也是不准备横加干涉。未免再惹他不快,便也就识趣的没有多言。
不过此事细细算来,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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