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善睐,眉不画而翠,唇不点即红,着一身月白留仙裙款款行来,气质出尘。
少嬉端坐了身姿,直到那女子盈盈行来在对侧落座,她方再次启口询问:“你叫郁苓儿?你是魔界的人?”
郁苓儿点点头,想了想,旋即又摇头表示否认。
少嬉一时被她弄得疑惑了:“那到底是不是?”
郁苓儿垂下头,眸中哀戚之色愈渐加重。
少嬉受不了她这副模样,胸中憋着一口气,强压火气再次问:“算了算了,你不说,我还不想知道了。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魔界的人都看不见你?”
不但魔界的其他人见不到,就连魔君也看不见!
这事憋在少嬉心中已经许久了,最初的时候她还拉着几个侍女再三询问,结果却被对方当成了神经病,可她明明是瞧得见的呀!
“不止是魔界,整个六界,除了你少嬉,再无人瞧得见我。”郁苓儿淡淡回答。
少嬉一听,登时拍桌而起,惊得双目圆睁:“什么?可、可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少嬉动静太大,有从连廊处经过的侍女忽闻声响纷纷侧目望来,却只看得见少嬉一人站在石案旁气愤交加,实在不知何故。
未免真被当成了神经病,少嬉只好压下心头的震惊,平静了心神,再次坐回到了凳上。
郁苓儿侧目望着远去的侍女,才解释道:“我真身被毁,三魂七魄只余下了一缕残魄,却是靠着鲛珠才能勉强保持这一魄不散。”
“鲛珠?”少嬉从流云锦中将鲛珠取出,平伸到郁苓儿面前,“你就是栖身在这里面的?”
郁苓儿颔首,并不否认。
少嬉想了想,忽然便明白了:“是了,鲛珠可以生死人、聚神魂、凝形魄。南海一战后,鲛人一族已被悉数屠戮殆尽,只仅仅剩下了这一枚鲛珠,后还落在了魔君的手中。这么说来,你与魔君……你们……”
“他是我夫君!”不待她发问,郁苓儿已经径直说出了她想要知道的答案。
少嬉一时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半晌都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郁苓儿半低头,清明的眸中已升了一层水汽:“四万年前我就该灰飞烟灭的,是子倄强行留住了我的一缕魂魄,并将我封进了鲛珠内,企图保我魂魄不散,或有重生的一日。”
“他一定很爱你吧!”少嬉鬼使神差说出这句话,可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
当年魔君向神界开战,首战便攻入了南海,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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