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在乎的人,为了你,他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吗?”少嬉抬起头,两行泪珠顺势而落,眸中却希冀乍现。
郁苓儿点点头,肯定道:“是,他一定会回来的。即便是为了你,他也一定会回来。”
这话栖梧也曾说过,许是平日里被他欺负得太多,以至于他的话少嬉总是只信一半。可眼下这话从郁苓儿的口中说出来,她竟是没来由的选择了全部相信。
少嬉破涕为笑,抬手胡乱拭去脸上的泪痕,倒也不追着魔君的来历继续问了。
似这般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郁苓儿当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总好过看着她闷闷不乐,甚至是哭哭啼啼要好。
思及一事,郁苓儿又不得不多加叮嘱:“对了少嬉,你看得见我的事情,切记不要告诉其他人。”末了又加上一句,“尤其是子倄。”
“为什么?”少嬉疑惑看着她,“魔君等了你这么多年,要是知道你已经凝聚了一魄,他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们夫妻不是也可以尽早团圆了吗?”
郁苓儿却摇摇头,旋即苦涩一笑:“命中自有定数,不是凭一己之力就可扭转乾坤的,再如何,都回不到过去了。”
感情之事少嬉不懂,夫妻之间的事情便更加是一窍不通。她虽然不能理解,但也选择尊重郁苓儿的选择。
况且,就算她真的告诉魔君他的妻子还活着,甚至就在身边,魔君看不见也是不会信她的,多半还会将她当成是个疯子。与其到时百口莫辩,这会儿还是别去多管闲事了。
郁苓儿见她垂头不语,唯恐她不答应:“少嬉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在子倄的面前,千万不能提及我的存在。”
“知道了知道了,我都两天没看见他了,想说也没机会呀!”少嬉摆摆手,心里有些烦闷,径直跨步走上连廊,往着承戲殿去了。
郁苓儿站在原地,眼望着少嬉亟亟离开的背影,心中忽然没来由的升起了一阵担心。
少嬉匆匆回到承戲殿,推开门,只见一人负手于背立于窗下,不是魔君又是谁?
她顿住步子,目光不由主地瞥向身后一片白色衣玦。
“回来了。”魔君转过身来,唇边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抬步朝她走来,“听侍女说,你去了弱水河畔?”
原来那条黑色的水域竟叫弱水!少嬉尴尬一笑,眼角余光再次不经意地瞥向身后。
子倄浑然不觉,已自顾自讲述起来:“昆仑之北有水,其力不能胜芥,故名弱水。数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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