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乎已经有一段时日没有回去过了。”
能让阎判支吾隐瞒的,想必一定是大有来头之人。若是栖梧上神带走了少嬉,少嬉定然安危无虞,阎判也不必隐瞒。如此说来,若不是栖梧上神,又会是谁?
茶茶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见阎判忍不了,兀自道出了结果:“好吧好吧,本官告诉你们就是。”
“是谁?”司命、茶茶异口同声。
“是魔君。”
“魔君?”司命喃喃,微有孤疑,“他带走少嬉做什么?”
难道……是为了鲛珠?
阎判摇摇头,努力回想那晚所见的一幕:“的确是魔君带走了那丫头。但看魔君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要伤害那丫头的意思。相反,他还救了她一命。”
冥帝早有吩咐,冥界中人不可掺和外界之事。若非带走少嬉的人是魔君,他也不会瞒着这么久。但看那晚魔君担心地样子,似乎并无伤害那丫头的意思,倒是有些奇怪!
司命闻言心头突突直跳,再不肯逗留,提步就往外走。只听身后阎判发问:“你去哪里?”
“魔界十阴山。”
最后一字字音渐消在夜幕下,茶茶犹豫一瞬,也追了出去。
***
那日在麓宸殿闹了个不欢而散后,少嬉便再也没有见过魔君,魔君也未再踏足过承戲殿。只是一应待遇倒是极好的,除了不能离开十阴山外,倒也不曾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这日,少嬉伏在书案前已有小半日,难得的安静了片刻,只不知提笔在画些什么。只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深思,时而沉默,时而冥想,倒也认真得很。
郁苓儿兀自在殿中逛了一圈,一屏一画也看得极其认真,倒也让她回忆起了从前的一些点点滴滴。
“少嬉,你说这……”她回头,却见少嬉咬着笔杆蹙眉深思,一时倒也起了好奇,“你都坐这好几个时辰了,究竟在干什么?”
她款款行至书案前,视线顺势落到案上一张画纸前,不禁暗暗蹙眉。画上并非什么花鸟虫鱼,亦或山清水秀,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女鬼。
“你画这个做什么?”她忆起在溪谷县的那晚,少嬉便是被这画中所画的女鬼偷袭险些小命不保。若非那时正巧遇得子倄搭救,恐真是小命休矣。
少嬉咬着笔杆歪着头,细细回忆那女鬼的模样,早已神游到了天外。
“那女鬼眼角有一朱砂小痣。”郁苓儿抬手虚指画中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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