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无人知其下落。
少嬉心头大骇,转瞬却蹙起了眉头:“女娲石是娲皇至宝,并非寻常人可以使用,就连师傅也……所以你的来历,非同一般吧!”
郁苓儿垂下头,缄默不语。
越是如此,少嬉便愈加深信自己所猜测的是对的。如此说来,郁苓儿果真有大问题。
她沉思细想,并将初见魔君时的情景,以及之后魔君一而再再而三的手下留情,再想到那个传说……是了,魔君说过,他与师傅是故交。
少嬉登时瞠大了眸子:“你该不会是……”
郁苓儿抬头对上她满目震惊,心知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身份,索性也并不隐瞒:“你猜得不错,我就是白。”
“那魔君岂不是……”
“是,子的真身,就是腾蛇。”
心中的团团迷惑解开,少嬉却惊惶不已。难怪郁苓儿可以使用女娲石,因为白就是娲皇的后人,自也能够驾驭得了女娲石的法力。而魔君子是腾蛇,是当年娲皇座下四大护法之一,是上古之神,其仙龄远在诸仙之上,也难怪无人可与之匹敌。
那日在十阴山中,魔君几乎发狠要杀了她,可最后却收了手,原来真是看在了师傅的面子上。如此说来,师傅、魔君以及郁苓儿都是当年幸存的三大上神,是师兄妹!
少嬉震惊不已,一时竟忘了言语。
郁苓儿将封存许久的秘密一一说开,心头一时倒是轻松不少。思绪飘摇,自顾说起往事来:“当年娲皇祭了天地,我们三个侥幸不死,自此便都离了昆仑,不再过问六界之事。白泽生性淡泊,又不喜人世热闹繁华,便寻了处仙山归隐,化名非言。我与腾蛇虽是师兄妹,但早已两情相悦,便双双化名下界,欲做一对平凡的夫妻,直到去往归墟的一日。”
“子生性好斗,又十分要强,他与我归隐不过一百年的光阴,便已经有些厌倦,不甘平淡。那时魔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有能者均可挑战魔君。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所以他去了,并且挑战赢了?”少嬉已经渐渐平复下心绪,对后事发展也猜到了几分。
郁苓儿颔首:“他告诉我,他只是无聊,想去挑战一番,就算是赢了,也绝对不会眷恋魔族之主的位置。”
“他这么说,你就当真信了?”
“是啊,可笑的是,我居然信了。”
往事如烟过,郁苓儿对此却一直是个解不开的心结。倘若当时她没有那么心软答应,或许后面的一切事情都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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