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嬉直言。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月娘凄凄一笑。
少嬉回头,定睛望了眼栖梧,再回首:“我不知道三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了解栖梧,他不是一个负心薄幸的人,这其中必然有误会。你的不满,你家小姐的冤屈,你大可以说出来,若有误会我们当场解开。”
“没有误会。”月娘敛了笑意,冰冷的眸子沁出寒意,“他欺骗了我家小姐是真,负了我家小姐也是真,我家小姐因他而死更加是确确实实不可改变的事情。他,一朝修仙成神,受万人敬仰,享八方供奉,又可知我家小姐在冰冷的深渊里是如何孤独凄冷的过了三万年。三万年呐,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十七岁的姑娘就这样度过了整整三万年。”
月娘吼得声嘶力竭,额上青筋凸起,一字一句皆是含恨的指责。
栖梧隐忍许久终是因这话而彻底爆发。他心念一动,一瞬来到月娘面前,一手扼住她的喉咙,明明已是没有实体的魂魄,她却仍旧难以呼吸,只觉连仅剩的三魂都要在栖梧的掌中化作乌有。
月娘不屑一笑:“我
早已是个死人,苟活三万年不过是为了我家小姐。我在恕罪,你也应该恕罪,你是个罪人,穷极一生都是罪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栖梧难以控制情绪大吼,“那个女人是谁?她是谁?你说不说,要是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栖梧别这样,你这样她真的会死的,你快放手。”少嬉用力想要扳开栖梧的手,却被他拂手摔在了地上。
司命疾步上前,扶起少嬉揽入怀中,将她带离这是非之地。
栖梧显然是被不明就里的往事而冲昏了头脑,眼瞧着月娘的魂魄在栖梧手中一点一点开始消散,众人焦灼却无人敢上前阻拦。毕竟连少嬉都拦不住,又有谁还敢不怕死的上去自讨苦吃!
“好了。”沉重一声响起,阎判拢着袖子踱步上前,“上神还请手下留情。”
阎判说得客气,栖梧也是一时被蒙蔽了心智,这会缓下心来,手下的劲道渐松,月娘的魂魄才终是得以保。
栖梧收手起身,转身望着阎判,周遭戾气大增。
少嬉从未见过这样的栖梧,当下也不敢妄自上前。何况她也很想知道三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栖梧与一女子之间的过往竟然会牵扯上师傅,还让阎判为此保密许久。
她至今才知道,那个佝偻着背站在忘川河边,日复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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