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余生,恐怕只有它陪我度过。我没有其他什么珍贵之物,如你不弃,这便是你我信物。良姜,只要你初心不变,我定不负你。”
孟良姜接过那支翠玉笛,珍而重之地抱在怀中,喜悦几乎填满了心房,连带着眉梢也稍带喜色。
“我送你的那个香囊还在吗?”她问。
“当然。”暮染从怀中摸出那枚香囊,“我日日都贴身带着,从不曾离开片刻。”
“你无长物,我也没有。‘竹冽’是母亲
留下的,孟府的一切都是父亲的,只有我这颗心是自己的。暮染,我并非想将你强制留下,若有一日你烦了,倦了,想离开了,你告诉我一声,我愿意抛下一切,随你一起离开。”孟良姜握住他的手,说得真挚,“只要你不负我,我终生无悔。”
长夜漫漫,二人相拥彼此,饶是冷冽寒风亦吹不冷彼此的心。
那晚交付真心后,孟良姜白日鲜少出门,深夜却趁着府中寂静,上下皆入眠后偷溜出府。偶尔白日里也会相约在外见面,只为一解相思。
如此这般近半月过去,一日,孟府前厅忽然传来一个消息:马家下聘了。不但如此,孟老爷竟也收下了聘礼,拟定婚期于下月初二完婚。
孟良姜听到此消息之后宛若晴天霹雳,她去找孟老爷表明自己并不愿嫁于马家,但毫无例外被狠狠训斥了一番。未免多事,孟老爷遂将她关在阁楼并着人严加看管,另外已开始着手准备与马家的婚仪。
孟良姜心知想让父亲改变主意无异于难如登天,便亲手写信,让环月以出门采买胭脂为由,悄悄将信件送出去,交于暮染。环月是孟府中唯一知道她与暮染之事的人,当下便妥善收好信件,出门去了。
心中写明,若暮染愿意带她离开,她必舍下一切,生死相随。
孟良姜在房中等得心急如焚,直到夜幕时候环月方归。
望着环月手中捧着的那枚香囊,孟良姜只觉晴天霹雳,险些跌坐在地:“这……这是什么意思?”
环月捧着香囊跪地,眼泪瞬间簌簌而落,泣道:“小姐一颗真心错付了他人了。”
“暮染呢?”孟良姜撑着桌面稳住身形,晶莹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他听说小姐许给了马家不日就要成婚,他自称不能带小姐远走,特交还香囊,请……请小姐忘了他吧。”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明明说过……”明明说过会不离不弃的呀!
孟良姜恍然想起那根翠玉笛。她奔到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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