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二人同时一怔,抬头望去。
“帝君……”
帝君抬手,将司命刚出口的话打断。他斜目望来:“本君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任选。一,娶茶茶,做九重天的驸马,往事本君一概不究;二,你擅离东荒,违了君命,当罚,就罚,幽闭天牢三百年。你,自选吧。”
帝君挥了挥手,便不再去看司命,倒真像是将选择权交给了他似的。
“司命,再求求帝君,三百年可不是小事。”游奕灵官低声劝道。
司命充耳不闻,双手伏地深深拜倒,决绝之声响彻金殿:“小仙擅离职守,有罪,该罚。现自请幽闭天牢,拜谢帝君。”
“司命。
”游奕灵官瞠大了眸子,气他不争的同时欲要替他争,却被司命拦下。
帝君怒目瞪来:“司命,你可得想好了。”
“小仙自知有罪,不敢奢求帝君宽恕。”司命跪拜,随后起身。
“司命,”游奕灵官拉住他,“别冲动。”
司命却只冲他笑笑,便毅然出了金殿。
帝君坐在金座上,怔怔望着司命绝然离去的背影,又是愤怒,又是无奈。最后,只化作重重一声叹息。
而与金殿上针尖对麦芒不一样情况的却是瑶华宫。
自从被下令禁足在宫中后,茶茶果然是一步也不出大门,但却没有一如往常受罚时无聊得上窜下跳,反倒安安静静的,沉默得叫人担心。
帝君走进瑶华宫,寻了一圈,才见茶茶独自一人坐在凉亭中,绿荷并着几名侍女都候在亭外。那单薄的背影远远望去透着无尽的落寞,真是格外叫人心疼。
“帝君。”
绿荷忽闻声响,转身见是帝君走来,忙蹲身行了礼。
帝君屏退侍女,独自入了亭中。
茶茶就倚靠在凭栏上,歪着头望着亭下的莲池。池中红鲤摇晃着尾巴游来躲去,时而又跃出水面,溅起一池水花。
可茶茶却半点没有赏鱼的悠然,倒像是心事重重似的,就连帝君走到身后了也未发觉。
“宝贝女儿,在想什么呢?”帝君走到茶茶身后,威严的君颜顷刻融化了不少,连语气也温柔了下来。
茶茶转过头来,轻唤了声:“帝父。”
“把你闷在瑶华宫,也属实是委屈你了。”帝君坐在茶茶对面的石凳上,颇有些无奈,“可是没办法,此事多少也牵连着你,帝父总归是要给逍遥涧一个交待。”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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